是一个古董级的人物。他从事记者工作二十多年,本该已经做到了更高的位置,就是揭露报道了几件关于政界几位领导人的丑恶的事迹,以至于现在还是一个普通的跑街记者。”
“‘铁肩担道义,大手著文章’说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嘛?”陆浩一手托着腮帮,一手优雅的夹着卷烟,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可以给他一笔钱,作为糊口费,让这件事情烂在他的口中。”
银赫摇摇头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使出一些卑鄙的手段,让他屈服于我们,不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意思是说……?”陆浩看着银赫:“不过我倒很欣赏这样刚正不阿的人,现在的社会可很少见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希望还是想个稳妥的办法比较好。”
“奥,对了,他有个还在上小学的女儿,”银赫眼前一亮,悻悻的说道:“手段虽然卑鄙了点,但也只能这样做了。”
“是有点卑鄙,而且可耻,”陆浩点头同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这样了。”他站起身来,看了看时间,接着道:“给我约一下这个人,我想见见他。”
“现在吗?”
陆浩点头道:“就现在,你那边也准备一下,最好是不要伤害到小女孩,毕竟我们都是有文化,有素质的流氓,而且他也很无辜。”
…………
夕阳慢慢的落下山岚,与地平线交织成一道道绚烂粗细不等的线条,街道上夹杂着轰鸣的汽笛和人群的息壤声,城市的白领们又一次拖着疲惫的身躯,挤上了回家的末班车。
刘思成整理完所有的稿件后,有点疲倦的揉了揉发困的双眼,然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对于他说,这座城市到处都洋溢着令人窒闷的气息,人潮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他感觉到有点透不过起来,所以他每次下班之后都不会搭乘拥挤的公交车回家,而是选择步行。
今天他尖锐的问了那个年轻人几个问题,虽然有点锋芒毕露,也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灾祸,但一向刚正不阿的他怎能因恐惧而屈服,既然有了事情的真相,他就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是他做人的原则,也是他当初做记者时信守的诺言。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右眼皮跳的异常厉害,因此他老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一定是我多想了!”刘思成自言自语一声,然后夹着黑色的皮包急匆匆的向家的方向走去,可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就有人挡在了他的前面。
“你是西京日报的记者刘思成吗?”口气冰冷僵硬,刘思成抬头一看,眼前正站着三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在大汗们的身旁还停放着一辆高档的轿车。
刘思成点了点头,道:“是的,有事吗?”
其中一名大汉道:“跟我们走吧。”一个大汉已经拉开了车门。
“去哪里?”刘思成厌恶的看了三名大汉一眼,“如果你们不是绑架,总的先告诉我去那里吧?”
“去了就知道了。”还没等刘思成同意,大汉门就将刘思成强推进车厢里,随着车子的轰鸣之声,车子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