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高,两大汉终于按耐不住求胜的欲望,将身上的蟒袍张手褪去,穿蓝色蟒袍的汉子首先期近穿红色蟒袍汉子身前,眼中杀气腾升,猛然弹起一脚向着对手击去。
哪拳哪脚瞬间变为千斤万旦,劈出去的拳带着阴冷的罡风。红袍汉子见对方已经攻来,不及多想,左脚斜侧,右脚呈弓势马步壮,身子一缩,轻巧的躲过了红袍汉子的攻击。
此刻,场上又是嘶吼连天,如雷滚动,一阵接一阵。斗台上二人早就是蓄势待发,只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后将对方一举击灭。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上的气氛也越来越激烈。看场上的观众表情也各不一,有的则是满脸红光,兴高采烈,有的则懊恼沮丧,口里不停的骂道:“尼玛,草包,熊蛋,给老子上啊,揍死他个龟孙子,老子的好几万可全都押在你身上了……”
蓝袍壮汉见自己一击未中,待要张拳攻与对手的下肋,却没料到红袍壮汉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红袍壮汉见时机已到,也不再犹豫,只挥出铁锤一般的拳头砸向蓝袍壮汉的后脑勺。
蓝袍壮汉似感到后背生风,忙不迭的一缩脑袋,身子呈六十度角一倾,虽然躲过了对方致命一击,但那一拳头却正好砸在了他的左肩上面。
红袍壮汉的一击非同小可,蓝袍壮汉暗暗吃痛,知道刚才自己太过于操急,才是对方有机可乘,险些命丧于此。于是借着红袍壮汉的刚才击打的俯冲之势,回身向着红袍壮汉轮出一拳,可哪还来得及。
说时迟那时快,当蓝袍壮汉一拳挥出,向着红袍壮汉的小腹击去,红袍少年早就有了对策。霎时之间,只见红袍壮汉由拳变爪,虎口带风,迎着蓝袍壮汉的手臂,使出一招擒拿手中的欲擒故纵之术,右手牢牢锁住蓝袍少年的手腕,左手弯曲向下,抓住对方的下肢软肋处,闷哼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将蓝袍壮汉举过头顶。
哪蓝袍拳师被红袍壮汉举过头顶之后,双手双脚全无着力之处,在虚空之中一阵张牙舞爪的乱挥乱舞。红袍壮汉也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抬起右膝,猛力的将对手朝着自己膝盖坚硬之处摔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蓝袍汉子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显然是刚才被红袍壮汉摔碎了肋骨,兀自只能听见蓝袍壮汉几声惨痛的呻*吟之声。
这一幕绝对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也绝对触目惊心,现场的气氛已达到极点。按照常理的来说,像一般的拳赛,只要将对手击败或者打倒不再站起来就算是赢了本场比赛,但那红袍壮汉似乎无休无止,见蓝袍壮汉并没有死去,于是又走过去,抡起巨大的臂膀,在蓝袍壮汉的头颅上面猛烈的击打起来。
一声声爆裂的巨响应声而起,所有的观众都看的傻了眼,哪红袍壮汉依旧拼命的击打着已经死去多时的蓝袍壮汉,红色的血液白色的脑浆混为一滩,顺着斗台的上方缓缓流到斗台的下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
所有人都尖叫着,嘶吼着,胆小的早就吓晕了过去。斗胜的一方朝着观众们大声呐喊着,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凯旋的英姿,斗败的一方早就血肉模糊,阿弥陀佛上了西天,见了阎王,更没有去同情,还不是的传来阵阵的怒骂之声。
陆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虽然残暴,虽然血腥,虽然令人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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