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跟班的了,陈浩郁闷的想着。
林如烟不高兴地翘起了嘴巴,道:“不要,我想回家!”
“不行。”陆诗媛把眼一瞪,道:“几岁的人了老想着回家,难道你姐会吃了你不成,今天你就睡这儿了,姐赢了这么多钱,你帮我数数!”
林如烟可怜巴巴的望向陈浩,陈浩一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陈浩出了大门,文风正靠在车边抽着烟,见陈浩來了,便问:“这么着急走干嘛,不多坐一会儿!”
陈浩沒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道:“要不你陪我去里面坐一会儿!”
文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是算了吧,太难受!”
这些人在外头借着家里的势力是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可到了陆诗媛那里一个个都变成了乖宝宝,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如果呆的时间久了,非疯了不可。
“上我家去坐坐,吃完中饭我们自己打麻将玩,我把康韩也叫上,跟诗媛打可把我们憋坏了。”文风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
“不了,下午还有事。”陈浩拒绝道:“不过你们也挺难的,要让陆诗媛这个丫头胡牌还真不容易!”
“是啊,这个丫头不按常理出牌,好好的一副可以胡的牌,硬是被她打成听牌都听不了,后來我们三个人想了一个办法,说好一个人专门打万子,一个人专门打条子,最后一个人专门打筒子,这样总有她要的牌,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输多赢少!”
“其实我们这些兄弟跟诗媛一起长大,感情深得都可以穿同一条裤子,钱对我们來说啥也不是,只要诗媛一句话,我们几个兄弟每人拿出一千万送她,眼都不会眨一下,但是以她的性格,如果我们直接拿钱给她,她绝对会拿出刀把我们砍了!”
“诗媛从小就和我们男孩子一起玩,还喜欢做我们这帮孩子的头,小时候顽皮,经常出去打架,而诗媛总是冲在最前面,我们从小在军委大院长大,多多少少练过一些拳脚,每次打架都能凯旋而归,我们也服气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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