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地点了点头,“如此就好。”大公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到底也不会差到哪去,这一点她是有信心的。
不过,房妈妈却是没看见辛十娘微垂下来,那眼中的黯淡与疲惫。
很快朝哥儿婉姐儿就洗澡换了衣服回来了。
辛十娘瞧着自己的这对儿女,目光之中原本的晦涩慢慢褪散而去,带过儿子女儿的手,牵着他们过来用膳,一边笑道,“娘给你们制了雪花膏,自明日起,你们可就得抹上些了,要不可得被秋风刮伤了不可。”她的这对儿女娇气得很,可不比当年寒冬之际,只能抹猪油的辛家。
“记下了,明日丫鬟姐姐会给我们抹的。”婉姐儿笑嘻嘻地道。
朝哥儿关心的却不是这保养脸蛋的事,他亮着虎目,道,“娘,你可有吩咐厨房将鲫鱼给我们做了?”
辛十娘带着他的小手,笑道,“有的,放了白豆腐进去炖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会子已经摆上桌子,香喷喷地等着你们了。”
“如此最好。”朝哥儿小脸难掩欢喜。
到底是他们姐弟自个儿钓上来的,胃口好得很,朝哥儿喝了两碗汤,在房妈妈剔骨之后还砍了三尾鱼,就是婉姐儿也喝了碗浓香的鲜鱼汤,小嘴咂舌不已,直道下次过去英国公府,定是要再去再钓些,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吃的欢,小脸红扑扑的,辛十娘胃口也好,招呼着房妈妈也都各自喝了一碗鲜鱼汤。
晚间,辛十娘拿出《千字汇》指着字给他们认,也让他们解释这些字体的意思。
姐弟俩那甜腻与软绵童音,叫辛十娘眼中的黯淡愈发的褪散不见了……
……
“姨母,表哥让我明日过去与她敬茶,这……”周云清目带骄纵之色,看着炕边对面的周氏道,“姨母,你说表哥这是什么意思?给那个女人敬茶,只需叫丫鬟把茶送过去就好了,干嘛非得我亲自过去?”
周氏面带满足之色地接过旁妈妈递过来的茶,笑着摇摇头,道,“你这丫头,看来还是对你表哥不甚了解,你呀,要走的路可还长着呢。”
周云清听得柳眉一蹙,但见她姨母一脸的‘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快来问我吧’的表情,她不着痕迹地撇撇嘴,不过还是面带娇嗔地道,“姨母,您就喜欢卖关子,表哥他是您亲生的,知子莫若母,我哪里比的上姨母您呀,您就快快教导我一下吧。”
周氏把茶碗放下,这才施施然地看着自己这侄女道,“你表哥xing子与当年的老太爷一般无二,最是个看重规矩的,云丫头,你切记在你表哥面前,一切都得按着规矩来,如若不然,你表哥心里定是会不喜,会慢慢疏离与你,一旦被你表哥厌恶,就如竹溪院那个女人一般,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周云清吓了一跳,朱唇微张,似乎又有些明白过来了,喃喃道,“怪不得表哥虽不喜那个女人,可偏偏待她的儿子甚好,更是让我亲自过去奉茶伺候。”
“你能明白就好;
。”周氏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看着侄女的脸,又看看她平坦的肚子,道,“依着你表哥的xing子,若是朝哥儿无大错,即便那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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