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子都丢给我,怎么就下得了这个手啊你?”
一句话逗得金燕芳和丫鬟们都笑起来,傅秋宁也忍不住笑道:“嫂子千万别这么说,好像我成了强盗似的。我也不是不辛苦的,凤举这边的事情不是一点儿也不用你管吗?都是我自己拿起来的。”
刘氏哼了一声道:“二弟虽显赫,可那些人情往来,有几个是单独冲着他来的?这世间还有比那些官员巨贾更精明的吗?就算是要巴结他,也必然要走国公府的门路,到头来,你和二弟这里才多点事情?竟然也拎出来说话。”
傅秋宁无话可答,刘氏说的没错。只不过她心中也清楚,对方虽然不至于像江婉莹那样好卖弄才干,但是能够揽去家中大权,心里还是高兴地,如今这样说,不过是打趣罢了。
她对刘氏倒没有恶感,这是和金燕芳一样的人,有管家之才,却心地仁慈,恩威并施之下,下人们既不受苛待,又不敢不用心办事。从她们两个掌家之后,比江婉莹可还得人心呢。之前之所以没显露出来,是因为金凤举的地位要高过金鹏展,江婉莹又气焰高涨,刘氏自然不愿与她相争,她又是个以丈夫为重的人,宁肯跟着金鹏展天南海北的走,也不想离开他。如今眼看金鹏展有望调进京里,傅秋宁又不愿意主事,这才挑起了这个担子。
因听她这样说,金燕芳也便笑道:“刚刚我也说了,二嫂就会躲清闲,怎生想个法子,让她也躲不了懒才好,我和大嫂子也能轻松些。”
傅秋宁忙道:“你们可别攀我,就今儿轻松了这一下午,就让你们给逮着了,不见我前些日子排牛郎织女的戏,那可也是风雨无阻的,你们若说能替了我去排戏,我便帮你们管管家又何妨?”
刘氏笑道:“看把你狂的,打量着就你会那黄梅戏,又有太后给你撑腰是不是?拿这个来压我们。”
几个人正说笑着,剪枫便走过来奉上茶点,傅秋宁看着面前的鸡油卷儿,不知怎么了,只觉着从心里往外泛着恶心。于是便推到一边道:“这大夏天里,谁吃这油腻东西,看着就恶心了,让厨房捡些清淡的点心来做,我也不喝茶,只想喝点酸梅汤,你去倒一碗来我喝吧。”
刘氏和金燕芳听了,不由都是双眼一亮,便忙都凑上前道:“怎么?觉着恶心吗?还想喝酸梅汤?这别不是有喜了吧?该找个大夫好好看看才是。秋玉,快去……”
刘氏不等说完,就被傅秋宁捂住了嘴,她简直让这八卦的姑嫂两个整得哭笑不得,摇头道:“别胡说了嫂子,哪有这样凑巧的事?夏日里看见油腻东西不想吃,也是人之常情。至于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自然比茶水好喝,难道你们素日里不喝?若就因为这个便请大夫,到时候什么事儿没有,你们倒是拍拍手走了,只留着我在这里丢人。”
一席话说得刘氏和金燕芳也不由得笑起来,刘氏点头道:“好好好,我们这不也是替你着急吗?你和凤举同房也有两年了吧?怎么到现在肚皮也没个动静呢?”
傅秋宁笑道:“咱们靖国公府的人丁一向都不旺盛。偏到了大哥和凤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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