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竟然磕掉了半根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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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暗中打探了,如今仅京城一处,便有十六人冻死,多数人是死在前几日那场大雪里的,前日的大北风,也有**个人冻死。地方上的,因为许多地方官还是布置了一定的措施,所以冻死的人倒很少,不过烈亲王有两个亲信,俱是在辽东境内,是无能贪婪之辈,奴才使人悄悄打听了来,仅两场雪,加起来就死了多人……………”“咚”的一声巨响,金凤举的拳头结结实实敲在桌上,打断了金明的报告,恨恨道:“一群尸位素餐的畜生,国家给他们傣禄,养着这群牲畜做什么?除了祸害人,连犁地都不会。”金明站在一旁,不敢言语。过了许久,才听金凤举平息了怒气,淡淡道:“我让你散布出去的消具,都小心散布出去了吗?”
金明忙点头道:“回爷的话,都小心散布出去了,保准一点儿痕迹也不露。”说完见金凤举点点头道:“那看来也就是这一两日,镇江王府便要来人接他们的姑娘回去了吧?”金明笑道:“奴才想着也是,倒是该让奶奶早些准备好。”说完却听金凤举笑道:“蠢货,这个时候准备好了做什么?怕人不知道我是引人入彀吗?”
金明连连笑着点头。金凤举拿起桌上的茶慢慢喝着,想了想忽然又道:“是了,距离上次荣亲王找我过府饮宴,是不是已经过了**日?你还记得吗?”
金明忙笑道:“可不是?奴才这心里也纳闷儿呢,平日里不到头。总要召爷去一趟王府,哪怕只是坐坐而已呢。奴才还记得上次是在出宫后,王爷叫小候爷过府,但是因为爷惦记着家里宁èr'nǎi奶的事儿,就没答应,还说改日再亲自带酒过去。当时王爷还说听爷的话,就知道是敷衍了。算一算,这到如今,果真有**日没再找爷过去了。”
金凤举用手指轻轻叩着桌,沉吟道:“难道姐夫忽然转了xing,也知道避嫌疑了?不对,他向来率xing而为,我因知道皇上了解他的xing,所以不肯和他冷淡,免得被皇上疑心他故作姿态,其实意在皇位;
何况我是他小舅,算不得什么党羽,日常不过喝酒谈天,这些让皇上知道也无妨。如今他怎么倒忽然疏远我了?”
金明忙道:“小侯爷言重了,哪里就谈得上疏远了呢?许是王爷这几日有事,没有心情召见小侯爷,也不过就是**天罢了,用不着这样多心。”
“你不懂,他若真有这样烦难的事,夹不该瞒着我。”金凤举一边说着,猛的就站起身来,沉声道:“去给我递一张帖,就说我已备下了好酒,只等入王府找姐夫痛饮。、,
金明忙答应着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听金凤举道:“是了,你记得回来的时候去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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