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的主簿,还有一个‘隐居’的县尉,再加上破碎的村民。
明初凰一路腹诽着被领路士兵带进一处营帐。
天色将亮,县兵们已经起来操练,不到百人,练出的千人的气势。
披着夜色而来的马车,在气势如虹的喝嘿声中悄然离开。
“姐姐,前头是冯县丞的马车。”
撑着头浅眠的明初凰闻言霍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掀开车帘朝前看去,晨雾弥漫的山路尽头,一辆马车影影绰绰,离得有些远,也就阿砚习武之人才看得清。
“天还未亮,冯尚义出城做什么?”明初凰若有所思,随即低声朝阿砚吩咐了句。
阿砚掉转马头,将马辆驶入旁边隐秘的小道。
一盏茶功夫后,县丞的马车才缓缓而来,待走出一段距离后,一个小身影从小道飞掠而出,紧跟在后面。
半个时辰后,小身影才飞掠回来,马车再次从小道出来。
“上坟?妻子?”明初凰猛然坐直了身子,冯尚义的妻子不是吴天的姐姐吗?还好好地活着,两人一直是恩爱夫妻的典范,怎么还有个妻子躺在山上?
意识到这其中必有内情,明初凰眉梢轻扬,或许冯尚义身上的突破点就在这位‘亡妻’身上。
这一耽误,马车进城的时间比预计要晚了些,待来到茶楼,已过了辰时。
“刘家主,抱歉,来晚了。”明初凰一进门,就冲着桌前脸上已显怒气的中年男子先行了个礼。
“明姑娘好大的架子。”刘家家主刘坤微微抬了抬眼,阴阳怪气道,称呼姑娘不称先生,便是明面上毫不掩饰的轻视,一个姑娘叫什么先生,不自量力。
明初凰不在意地笑了笑,径自坐下,亲手为刘坤斟茶,轻笑道:“刘家主今日肯赴约,是初凰的荣幸,以茶代酒,敬刘家主一杯。”
之前她曾以县令的名义多次邀约,结果人家连借口都不找,直接就拒绝,如今她让吴主簿当中间人,他不仅来了,且在她迟到的情况下没有甩手离去。
被不软不硬地刺了下,刘坤这才正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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