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挟持的夏蓁忽地侧过头,朝着夏堇哭得梨花带雨,肩膀轻颤,犹如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张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好似饱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尤其是脖子上的血色,刺目得很。
夏堇顿住动作,低垂的眉眼似有不忍之色。
见状,大伯夏景仁朝夏蓁使了个眼色,同时示意暗处的弓箭手,随时准备将人射杀。
“阿姐,你还记得当初在栖灵山,你说会护蓁儿一生,无论蓁儿做错什么,永远都是你最爱的妹妹,阿姐,蓁儿错了,呜呜,你原谅蓁儿吧。”
栖灵山!
夏堇神色松动,当年栖灵山上,小小的蓁儿为了救她,险些丧命。
夏家众人观察着夏堇,弓箭手蓄势待发,夏蓁感觉扣着她肩膀的手松了,泪眼充斥着浓浓的嘲讽之色。
“一句错了,就能抹杀一切罪恶吗?夏蓁,你手上的鲜血还未干呢!”
淡若轻烟的一句话,定住了所有人的动作,夏堇冷眸黑沉清冷,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黑瞳里一片死寂,她嘴角勾着笑,冰凉而讽刺。
第一个杀了她的人,就是她这位柔弱善良的好妹妹啊!整整杀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那狠辣阴毒的模样,再看她此时的楚楚可怜,心头便止不住地发寒。
一个人怎么可以伪装那么多年,而她竟一点也没看出破绽。
“夏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了蓁儿?”
夏家人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只觉得被耍了,再加上夏堇好似知道了暗中有弓箭手似的,突然移了下身位,完全掩于夏蓁的身后,暗处的弓箭手寻不到一丝破绽,这让他们很是暴躁羞恼。
“那便要看你们如何做了?”
夏堇始终隐于夏蓁身后,说着敷衍的话,眸光不停地转动,思考着该如何破解困局?
每一次回溯的情景在脑海里闪过,在她求救时穷图匕现的亲人,跟着她多年的心腹护卫和贴身婢女,这船上的每一个人手中皆染着她的鲜血,她求救无门,唯有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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