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是暂时性的,很短短时间会完全恢复记忆。可现在,我已经不认识她了,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齐宁详细地嗯:“这话怎么说?”
棠文孟接着把最近上官雪的各种异常表现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她的饭量剧增,还很熟练地抽雪茄,说话语气完全变了,盛气凌人的。眼神也全变了,有时候贪婪,有时候嫌弃,有时候凶狠,我觉得跟这样一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很陌生。”
齐小馨问:“我们熟悉的上官雪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就不她。”
齐宁说:“我认得,上官雪的身上有标记,她有一个胎记,藏在腋窝下面,是一个小蝴蝶。”
棠文孟说:“藏得这么隐蔽,不过,我也发现的,我看到过。现在她还是有这个胎记,在她身上。”
齐宁说:“这就奇怪了,人还是这个人,是对的,习性和性情完全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芹说:“是不是被附体了。”
棠文孟说:“太魔幻了,现实中真有这样事?”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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