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险况,贴在卫明意耳边小声问道:“你身无寸缕,刚才用什么挡开那把刺向我身后的剑?”
什么叫身无寸缕?裹在身上这被单不算数吗?不过,这被单又确实薄了一些!卫明间在心内嘀咕得一句,感觉到孟远治胸膛极宽阔,似乎还挺结实,靠着挺安心。这会他一轻声说话,热热的呼吸拂在脸颊边,被他气息拂过的半边脸,似乎也热了起来。
见卫明意还是不说话,却从被单里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正紧紧捏着一物,孟远治在黑暗中细细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卫明意手中所捏之物,却是她刚才坐在木桶里用来舀水的长柄木勺,勺底分明被剑尖刺了一个大洞。
卫明意赤着双足站在地下,只觉冷风从地下直蹿向大腿根,忙把裹在身上的被单又拉紧了些,心中发愁,只裹着被单,这要怎么奔逃呢?要是找到衣裳穿上,死也不承认这会儿出逃时只裹了被单。正待说话,却听得追兵的声音正在近处小声吆喝道:“往这边搜!”
孟远治听得追兵的声音,忙又把卫明意挟到腋下,悄悄蹿到另一边,忽见道路旁边有一辆马车正缓缓过来了,马车揭开帘子,有个人探头出来问道:“深更半夜,谁在我府门口大呼小叫?”
“谢大人,大王命我们追杀楚国罪臣孟远治,却被他走脱,这会正到处搜查呢!”侍卫忙上前回话。
躲在暗处的孟远治认得马车内说话的却是早前送他们出宫的谢志,咬咬牙,悄悄同卫明意耳语道:“谢志同我有旧谊,这既是他府门口,不若这会进他的府里,请求帮助我们出境。”
谢志到了府中,才进房间,嘴巴却被捂住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声道:“谢大人勿惊慌,是我,孟远治。”
谢志点点头不作声,待孟远治松开他,忙掌了灯,见果然是孟远治和卫明意,急急道:“两位拒婚,我们大王正欲杀两位,两位宜作速出境为是。”
“此来,正是请求大人看在旧日情谊上,助我们出境的。”孟远治深深行下礼去,抬头道:“若大人不肯帮我们,那么请把我的头割去,成全大人一场富贵也罢!只是我义妹却是无辜,还请大人助她出境。”
卫明意裹着被单站在一角,张张嘴,正欲说什么,却听得房门外有人敲门道:“大人,大人,侍卫说要进府来搜查楚国罪臣。说道在近处不见了他们,只怕潜逃在府中,若是危及了大人的性命就不好了。”
微弱的烛火映得孟远治和卫明意的脸变幻莫测,有暗波涌动,剑拔弩张。
“请侍卫大人尽管进来搜查就是!”谢志扬声吩咐敲门的家人,一转脸却小声对孟远治和卫明意道:“这扇门后头是更衣房,两位跟我进来。”说着推开房门另一扇门,领先进去,拉开一只大衣柜道:“还请两位在此屈就一会,待侍卫搜查完了才出来。”
这位谢大人,真的可信吗?卫明意以眼向孟远治询问,见孟远治点点头,忙跟他钻进大衣柜。待两人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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