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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节尾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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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湘又道春且遇事最谨慎,这是他骨子里的天性,无法更改。他只能是个守成之君,不能成为开业之主。学几分清歌的勇敢,将来家业交到他手中,不至于凋零。”

    白云展反复思量妻子的话,也有道理,就忍不住笑了笑,说了句“你太宠爱孩子了”,不再提不准春且和清歌来往的话。

    第二天,瞿湘就去看白清歌。

    正好遇到了白甄氏。

    她脸色阴沉,目光带着几分犀利狠辣。看到瞿湘,只是随意颔首,直径进了白云归的宅子。

    画楼一家人还在吃早饭,见瞿湘和白甄氏同来,画楼和白云归都微愣。

    放下碗筷在客厅坐下,瞿湘尚未开口,白甄氏便一股脑儿把白清歌昨天所作所为告诉了画楼和白云归,还道长崎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惊醒了数次。后半夜就开始发烧,满嘴的胡说。我们凌晨送他去医院,早上五点多他才堪堪阖眼……”

    白云归脸色一落,看着一旁丝毫不以为意的白清歌和白素约,满心的怒火就涌上来,诘问白清歌你二婶说的,可是实情?”

    白清歌很恭敬道是”

    “混账”白云归怒骂道,“你简直没了王法要是有事,你如何交代?”其实心中也觉好笑。

    画楼在一旁沉默不语,不同于往常的强悍。

    白云归蹙眉,这个时候她做母亲的应该帮腔,否则收场?难道要他打一顿?

    清歌和素约长这么大,白云归可是从来没有红过脸的……

    他下不去手。

    “不是没有出人命?”素约接口,嘀咕道,“当初三哥用马鞭抽我的马,我腿上现在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我也连夜发烧……受了惊吓发烧不是常事?二婶不必放在心上,吃几副药就好了。妈,当初给我看病的那位医生是谁?推荐给二婶吧,让三哥早点好起来…….”

    白甄氏瞬间又变脸。

    两个月前,白长崎因为比赛输给了白素约,抽打她的马,还把她的小腿抽得皮开肉绽,素约也是吓的连夜发烧。

    白甄氏看着一旁垂首喝茶,不管不顾的慕容画楼,瞬间就明白。素约受伤时,画楼可没有这样登门问罪

    可这不一样

    孩子们赛马,最后闹起来,不过是儿戏

    可白清歌拉着白长崎跳悬崖

    这根本就是两种事

    白甄氏脸色更加沉下去,对白素约道清歌拉着你三哥跳海,存心是谋杀当初你三哥不过是同你开玩笑,如何能一样?大哥,您也任由孩子们颠倒是非?”

    画楼依旧垂眸不。

    白素约就不依,不顾父亲给她使眼色,冷笑一声二婶,谁颠倒是非?你说我哥哥拉着三哥跳海是谋杀?我哥哥也跟着跳下去的,难道他要自杀?就算他真心要谋杀三哥,也把陪葬了,二婶有不平?三哥抽我的马是儿戏?”

    说罢,她撩起裙裾,退了腿上的丝袜,“我这辈子,都要带着这条疤,短裙是穿不了的这样的游戏,是不是太过分了?倘若三哥和我同在马背,他抽打马不慎打到了我,我都不说我一个人在马背,他把我的马抽得发狂,要不是李叔叔,我早就从马上摔下来二婶,您从快奔的马上摔下来,轻则断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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