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像南方总统这种空架子,也就是名头拿出来吓唬人,管管平头百姓,可管不到手扛重枪的军官头上。
整个东南都是白云归的嫡系,估计总统都要巴结着他,要不然,他的孩子们办满月礼,总统纡尊降贵巴巴从南京赶来?张太太越是这样想,越是冒冷汗。
如今好了,两个孩子和好如初,她胸口大石也落地了。君阳是聪明的,灵儿这孩子也明事理,总算有惊无险。
张太太想起好几次提到子嗣问题,就胆子发寒。灵儿这孩子瞧着没有脾气,原来也挺扭的。幸好子嗣问题她没有多谈,真正惹怒了,闹起来也是烦心事。
张太太这才觉得,娘家势力太大也不好,做婆婆的只能供着,跟娶了公主似的。灵儿不是那作怪的孩子,要是她像周如倾,张家真是阖府难安。那边,画楼跟瞿湘聊天,说的都是怀孕时的事。瞿湘说她最近睡得不太好,又吐得厉害,笑道听娘说,大嫂一开始怀相也不好,后来如何了?”
后来……白云归了,就莫名好了……画楼也不是很清楚为何不吐了,只是把婆婆当初告诉她的话,再告诉瞿湘,便把话题从孩子身上,转移到了南京,问她南京有有趣的。
瞿湘想了想,才道我母亲教我做淑女,平日里出门也少。特别是出嫁前几个月,除了三两个好友,很少游玩,也不太清楚南京到底哪里有趣。
不过,柳局座倒是喜欢南京,时常出去逛,给我带些好玩的。我出嫁前一个月,柳局座突然忙起来,说丢了一批货……我想,可能是丢了大,就也不敢央求她送我出嫁。
大嫂,您要是想去南京玩,我给写信,托人领着你……”画楼对妯娌都很善意,瞿湘原本没有多想。可她突然问南京,顿时让瞿湘明白,她想问些时政。大嫂刚刚生过孩子,短期内不可能去南京的,就算她想要去南京,副官亦会帮她安排好行程。单纯的闲聊?
那应该问瞿湘父母如何,家里有好些人,而画楼直接跳了,只问南京有趣。回眸间,画楼对瞿湘轻笑,心中对这她越来越佩服。瞿湘似乎对画楼笑,那笑容也比从前亲昵三分。
聪明人总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这样彼此都不累。瞿湘嫁之前,对白家没有太多奢望。她受够了母亲莫名其妙的歇斯底里,受够了处处受母亲控制,只想换个环境,逃离那令她窒息了二十二年的家。要是再多一天,她也会被控制欲极强的母亲逼疯。
她好似落入汪洋大海的孤独旅客,白家是茫茫海面一块浮木。她不知这浮木是否能将她渡到彼岸,却是目前能救命的唯一。她不顾一切攀上了这块浮木。对未来的不确定,让她有些茫然,大家会背后说她怯懦。
怯懦是她向母亲示弱的一种手段,是一层保护伞。白家,却比她想象的要好。是个口直心快,毫无心机的人。新婚之夜他喝醉了,问她你嫁给我,也是因为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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