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香烟,给了唐莹怀一支,点上火,他继续说道,“周区长他以为有了炮艇就万无一失,所向无敌,其实,早就被中共找到致命要害。这下可好,他在朱阳新河中了人家埋伏,炮艇开不走,被草腰子缠住螺旋桨,就如同两只手被人家扎了起来,听随人家怎么打,结果炮艇上一个人都没有回到沈家埨。”
唐莹怀点着头说:“是的,周区长他这是大意失荆州呀。”沈椿亭喷出一口烟,说道:“自从中共派了卢德本、金巧粉两个探子到沈家埨,我就感觉到不祥之兆。那个女人金巧粉太会说话了,叫个对答如流,无懈可击,大家都佩服她知书达理,可我总觉得她太神气。唉,周区长、张区副他们两人都被那女人迷住了,还有李县长、费上校见跟这个女人跳舞,乐哉悠哉,就什么都忘掉了。”
唐莹怀笑着说:“看来沈队长你头脑蛮清醒的,当时你怎不曾提醒他们一下?”沈椿亭将烟头扔到河里,说道:“老弟呀,你光晓得要我提醒他们,可我身份不够,没资格跟他们说话,如若扫了他们的兴,说不定还要触霉头的。这就叫大官压小官,小官就是说的再好,大官不理你,那你就如同放的一个白屁。”
唐莹怀调侃道:“周瑾他这区长如果让给你来当,眼下的沈家埨就不可能失陷,仍然固若金汤,稳如泰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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