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懂干戈杀伐,三郎此意,莫不只是要讨那读人地好么。”石圆孙有些不解的问道,然后又为他一直看不惯的宋祈说起话来,“这小宋早以蟾宫折桂,如今被你『逼』入武学,若是嫌他瓜噪,赶回京城便是,奈何强人所难?”
李清从刘叔手中抢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漫声『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凌烟阁,若个生万户侯。读郎又怎地?前朝高适、岑参不也是读郎么,诸葛亮只怕亦是手无缚鸡之力,他们几人带兵驰骋沙场,为后人所颂扬,咱们小宋亦有凌云志的,宁为百夫长,胜作一生!小宋,你说是也不是?”
宋祁得了李清的主意,这下可以回京交差了,高兴都来不及,哪会不识眼『色』的,起身抱拳朗声说道:“三郎说的是,宋祁一回京城便入武学,自当闻鸡起舞,勤练武艺,异日学有所成,当随将军鞍前马后,杀敌立功,届时还望石将军看顾一二才好。”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的,石圆孙一下都没话说了。
李清哪会不知道石圆孙的意见啊,咱大宋文武不和、互相看不顺眼早就有年头了,尽管朝堂是文官得势,但军中还是不愿让文官们染指的,到时候武学地生没准也会带兵,再也不能铁板一块,还怎么和文官们争个高下?
尽管这主意是才想出来地,李清还就是想借机弄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文官武官互相排斥,倒霉地最后是咱大宋江山。
仅仅只为平息小皇帝的怨气,那只要将这武学办的隆而重之就行了,除了夺魁的那些健儿,咱逍遥会的那些弟兄一样可以入武学,都是权贵子弟,还怕热闹体面不起来?
可打仗并不是只会舞刀弄枪就行了,文韬武略么,只要把身体给锻炼好了。谁说生就不能带兵?读过圣人之言,行事自然也会小心谨慎,没准比那些丘八们还要更好些,在什么山唱什么调,生们既然入了武官的行当,总不至于和自己过不去,他们鬼心眼又多,兴许和文官斗起法来更厉害也不定呢。
所以李清才『逼』着宋祁也入武学,状圆郎都去了。一帮读人谁还敢瞧不起?当然宋祁一个人有些势孤的,得写封信让刘胖赶紧京入武学,那家伙留在范仲淹身边只怕也派不大用场。小天子还夸他是一员虎将呢,对了。张先和柳七也算,咱大宋是有些抑武,俸禄却是不少给,再扯些同道好,到时候咱武学会文都能胜过太学的学子。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说话!
“三郎,我看这样可好。京中亦有许多同僚尚无差遣,莫如叫他们也入武学?到时兼个武将官职,多得一份俸禄,想必定有人动心,石将军别恼,阵杀敌不行,不敢说运筹帷幄,调配粮草军需,也是略通些武事才好。”宋祁笑嘻嘻地说道。石圆孙略有所思还未答言呢,李清曲手指就给宋祁脑门来了一下。状圆郎就是状圆郎。果然鬼心眼多的,文官兼武职本就不出奇。不说枢密院里都是些文官,苏东坡还专门出任过团练使呢,不过这个主意却是为他自己打算的,反正给李清『逼』的进了武学,可要算成兼职,那他可是一点亏没吃着,还可白得一份俸禄呢。
宋祁得了鼓励,越发得意了,“三郎,武学里亦要教文才好,若是学子们进了武学,即便日后得了差遣,亦可仿制科例参加朝廷科举,若是得了进身,再兼文官也行,你看如何?”
好,李清不得不拍手叫好了,这才叫真的文武一家亲呢,据说唐朝就曾经有那么一人,先是在文科会试中夺魁,五年后又在武举中高第,是咱中国历史唯一的一位文武双状圆,这可不容易,且不说在唐朝文科夺魁有多难,而唐朝的武举也都是考些斗勇力的项目,只可惜这人后面并未带兵,声名不显。
李清大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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