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就是不相干的人到了草原,我们也从没有拒人门外的理,何况是李公登门,请都请不到,合族下肯定不亦乐乎的。”
好个不亦乐乎,不过李清倒没有发笑,反是一本正经的问阿不尔赤郎:“要是我身后还追着成千万的党项追兵呢?”
尽管李清打算袭击兴庆府的事情并没有对阿不尔赤郎细说,可那也不能把人家当傻看,把乞颜人叫去打听定难的详细情况干什么?还画地形图,不消说,肯定是要对党项人动手,阿不尔赤郎压低声说道:“公,我等也早瞧着党项人不顺眼了,只是族里不允我等惹事,还是公向族里说说,讨了我们一同去,公开口。莫有不应地。”
李清摆了摆手,他可不是看不乞颜人,要知道后世的蒙古大军那是所向无敌的,老祖先肯定差不到哪去,只是这些人擅长的是马征战,没准坐到船还要晕。带也没有用,李清也正『色』说道:“非是拂你好意,我可不是玩笑,若是战事不顺,真到山穷水尽时。:首-发::还靠你援手才行呢。”
阿不尔赤郎见李清神情不似做伪,知道行不通,便叹了一口气说道:“若真如此,我还盼着公吃败仗了,届时同你去北海瞧瞧。那海又宽又大,水又清又甜,还有好多的野物,我便天天陪你骑马游猎,只是那党项人怎是公对手,看来又是不可得了。”
李清哈哈一笑,去贝尔加湖边玩未必就要吃败仗。不知道现在这会湖边有没有金发碧眼的俄罗斯美女。要是有地话,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去瞧瞧,这事比较重要,所以李清正在想着怎么从阿不尔赤郎嘴里套话呢,忽听帐篷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人还没近前,便一连声的叫道:“公,公,你在哪呢?”
李清这会正和阿不尔赤郎歪坐在羊皮褥。见是叫他。有些不情愿的走到帐篷边,只把个脑袋伸出帘外。才过完年,天气依旧寒冷,帐篷里暖和,可外面的寒风一吹,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只见一个李家庄弟急冲冲的跑过来,便开声说道:“出什么事了?”
“朝廷来人了,现在刘叔和徐指挥使正相陪着呢,说是叫公赶紧过去。”那人答道。
朝廷来人?李清奇怪了,忙问道:“是来找我的么?刘叔可说为的何事?”
“小的不清楚,好象是有别地公干,只是刘叔说是公的故人,特命我前来请公,还有前儿来过的那些番人也在呢。”
朝廷来人,既然不是找我的,那他该去延州府才对,现在天『色』尚早,没理由留在清风寨啊,李清实在想不出现在会有哪位京城里的故人前来,算计着路程应是年没过完就动身的,自己那帮狐朋狗都是纨绔公哥,肯定不会吃这份苦,朝廷官员里有些交情的就那么几个人,可范仲淹应该还在修他地堤,晏殊在江宁,哪还会是谁呢?
看来只是个顺路地,没准一起喝过花酒而已,有心想不去呢,可一听说次出使京城的那些回鹘和吐蕃人来了,李清便赶紧向阿不尔赤郎告辞,怎么着莫高窟里的那些典籍字画一定要弄到手。
还没进厅就听见里面言谈正欢,声调高的居然是刘叔,李清一喜,连刘叔都认识,看来真是故人,赶几步进门一瞧,不由得笑口大骂,“小宋,你个王八犊,现在才想着来看我啊,放心,我没死,嗬嗬,又升官了啊,来来来,把帽脱下来先让我瞧瞧。”
说完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去就拽帽。
这个京城来人正是日后的“红杏尚”宋祁,本见李清进来,还要起身相迎,谁知道李清来就把他摁在椅拽帽,急得宋祁大叫:“三郎缓手些,不是这般脱法,待我自行脱了给你瞧。”
只见宋祁抬手在帽后拔出两只发簪,然后才将官帽托起递给李清,李清很以为然,果然是有科学道理的很,这么长的帽翅还『乱』晃悠,要没个固定的东西还真不行,一甩头帽没准就掉地了。
说起来也是大半年没见了,李清也顾不和宋祁寒暄道什么别情,先捧着官帽细细研究了一番,这可不怪他失礼,自打来了大宋他就有了“官帽情结”,总想闹明白那帽翅那么长怎么才能保持平衡,可认识的官儿也不少了,一直却没这个机会。
谁叫他是白身呢?一般官儿平时都是着常服,这官服是正式场合才穿戴地,他哪得了台面,就是偶尔在边凑个趣儿,那样地场合又怎么会有官员愿意脱帽给李清去研究,这叫有失官仪;当然私交不错的也有,只是范仲淹比较严肃,而别看李清经常和范仲淹打哈哈,心底里对他其实还是景仰地很。
原来不是两根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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