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的摇头道。不管如何,他是不能承认的,要是承认了,那他和李簌的关系就不得不摆上明面了。
听着房遗爱的话,李簌气的直接照房遗爱屁股上来了一脚,“臭姐夫,你真没听到?合浦恨死你了!”李簌一脸气愤的骂着,可还没骂两句,她又呵呵笑了起来。
房遗爱有点头皮发麻,这可咋搞哦,李簌就不是个正常人,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他房某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啊。
房遗爱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李簌跑上前,将张绚丽挤到一边,挽着房遗爱的胳膊笑道,“嘻嘻,姐夫,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合浦,你脑袋进水了啊,这和尚庙里有卖醋的?”房遗爱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很好笑的表情。李簌可不会听他胡打岔,攥起拳头朝他胳膊上来了一下,“臭姐夫,你不吃醋,那干嘛冲秃头来那么大火。”
“你还说,竟然为了那个秃瓢,转过头来骂我?”房遗爱仿佛找到了着力点,低着头冲李簌没好气道。
李簌摸摸额头上的唾沫星子,小舌头无比娇媚的在嘴唇上打了个转,“那能一样么,因为姐夫是自己人嘛,要是别人,合浦才不稀理他呢。你也真是的,就算看不上秃瓢,忍忍不就行了,非当场落我面子,你可知道,在这长安城里,合浦就没这么丢人过。”
“哟呵,你还吹上了,没人敢落你面子,你骗谁呢,怎么我听别人说,好像上个月某个姓长孙的,就搅了你的场子啊?”
房遗爱一说完,就遭到了李簌的一阵毒打,红着脸,嘟着嘴,李簌很是生气道,“姐夫,你还笑,都是长孙冲那个混蛋,合浦想弄个以武会友罢了,结果那家伙领来了一群彪形大汉!”
“....”房遗爱一阵暴汗,话说这长孙冲也真够缺德的,李簌这么做还不就是想借机会搜刮点钱么,结果却让长孙冲搅和了。看李簌小脸闷闷不乐的,房遗爱显得很义气的说道,“合浦,莫伤心,等以后有机会了,姐夫帮你整整长孙大狗子!”
“长孙大狗子?”李簌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说法,挠头想了想,她笑嘻嘻的问道,“姐夫,那长孙涣是不是二狗子呢?”
“哈哈,孺子可教也!”房遗爱毫不吝啬的冲李簌竖了根大拇指。张绚丽捂着嘴咯咯直乐,这二公子也真够损的,让他这么教下去,这俩公主殿下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呢。
听到张绚丽的笑声,房遗爱忍不住瞪眼道,“笑笑笑,笑个啥,绚丽,我还没说你呢,你是不是敲木鱼敲上瘾了?还是你和合浦一样。看上辩机秃驴了?”
张绚丽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她妩媚的瞪了瞪眼,很是无语的苦笑道,“公子,你可莫冤枉了绚丽。今个,还是第一次来呢。你若不信。问问合浦殿下便是了,她之前肯定没见过我的。”
“真的?”房遗爱看着李簌,脸上一阵询问之色,李簌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姐夫,她没骗你。以前合浦可没见她来过的。”
“....邪性了,难不成你知道本公子今天要来,所幸跑这来等着的?”房遗爱有些自得的想着,可下一步就受到打击了。只见张绚丽抿嘴一笑,轻声说道,“公子,绚丽没想过这么多,今个本来是想来听少林寺的高僧们讲道的,结果却听香客们提起了辩机的名号,一时好奇之下,便来听上一听了。结果还没坐一炷香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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