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困惑了一下就明白了,想必等屁大的小事,根本就请不动那些尊贵的法师,而这件洗不清的事在经过有心人的传播,或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之后,自己的身上恐怕就会背上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名声,到时再来一个价值较高、影响较大的东西,那时候,大家恐怕连立案调查都省了,直接就可以认定是自己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做的了,而林树就真是黄泥掉进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真想不到,这两个**还有这等的头脑,能想出这样一个相当有水平的陷害计划,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两个家伙,不过这套手法怎么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林树晃了晃脑袋,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脑袋中驱赶了出去,没错!这种循序渐进的手法,在上一辈子见多了,是那些装神弄鬼的伪修道者最喜欢用的心理暗示手法。
林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两个家伙也是地球老乡,如果是的话,实在也太没出息了。
林树想了想,没有出去将那只神奇的雉鸡处理掉,而是回到床上,继续用修炼元神来替代睡觉,直到天明。
“就是这里,我昨天听见傻子的院子里有鸡叫声,肯定是他偷的!”
院门外面义愤填膺的声音很熟悉,是杜建雄的声音,不过,他又不是林树的邻居,又是怎么听到隔壁的隔壁院子里的声音呢!
“我是在谢福才那里做客的时候听到了,福才你也听到了吧?”
这个补充说明还算及时,谢福才配合的闷声嗯了一声。
“砰砰...”
“开门?林树,你在家么?”老姜的声音还是那么给力,震得正在喂鸡的林树耳朵嗡嗡响。
“在呢!”
林树将门打开,一票人蜂拥而入,吓得正在吃碎包子皮的雉鸡‘唧唧咯咯’的扇着翅膀没命的逃亡,灰土扬了起来,还夹杂着一根羽毛。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那是不是你家丢的雉鸡?肯定是被这傻子给偷走的!”
“别瞎说!老杨,这是你家丢得雉鸡么?”
“是,我认得的,那尾巴上的黑毛少了几根,被我家的丫头偷偷拔去做毽子了!想不到这个傻子还真不老实呢!”
林树不动声色的看着,眼神里一片清明,老姜侧头看了了林树,又狐疑的看了看杜建雄,张口道:“别瞎说,这事可不能乱说。林树,我问你,这只雉鸡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哈哈,真好笑,明明就是你从老杨家里偷来的,现在还装傻说不知道,大家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
杜建雄笑得极其夸张,情绪比丢失了雉鸡,现在失而复得的老杨还激动,似乎林树不是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同事,而是杀他父母奸他妻女不共戴天的宿世仇人!
“住嘴!”老姜不悦的喝道:“是我说还是你说?嗯?!”
“您说,您说!我不说总行了吧,反正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事实就事实!”
杜建雄撇了撇嘴,装作很委屈的闪到了一边,嘴里仍然大声的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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