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一方事业,富一方群众,保一方平安。”可在市民们知道了市长的『性』爱城堡里的三十六钗女人时,有位文化人叫出了政治与流氓的经典。
其实,比起江怡萍,余玮还是一个学生。男人好『色』,那是男人的本『色』,就像女人好财好势。其实。这些论调都片面,好财好势好『色』,是人类的本『色』,没有男女之别,之所以没有表现出来,无非是条件不足,一定条件到了,男人女人都是值得表扬的“三好学生”。
江怡萍文凭虽高,大学本科,可文化毕竟不高,她的本钱或者说核心竞争力是,她有得天独厚的女『色』眼嘴,也有『性』感的身段,更为重要的是她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她从不扭捏,只要是她认为可以利用的男人,不管老少,她都会动情地让对方可以接纳的方式心想事成,不让对方觉得这是着了她的道,上了她的当,就像有位军官所说的,“怡萍很会来事。”
男人发情了,往往不择时间和地点,江怡萍也一样,如果她觉得利用的价值来了,只一个勾魂的眼神,就会让对方及时发情,就地发泄,并心甘情愿地接下欢喜缘。以后,“怡萍的事,就是公事,怡萍的工程,就是首长工程。”
自从华夏出了个杨贵妃,人们就感叹女人的价值,女人裙子下面的那小块麦田,居然能够撼动疆土无边的大唐盛世。而江怡萍的作为,却让新生代的英雄儿女汗颜。
余玮与江怡萍在他表兄所开的秦淮发廊里相识。余玮当时正好被他的那个差不多要垮掉的印花厂升任为车间主任,这个倒霉的男人,总算做了一个像样的官,所以显得非常青春得意,满脸的光彩,开始让工厂里的一些女工发现了他的价值,向他抛媚眼,但考虑到官帽还没有戴热,老婆又特别恶霸泼皮,尽管他作为男人的『性』也动摇了些,可他硬生生地咬住牙根压抑住了那勃起的『性』欲。
当时余玮由于一心扑在工作上,自然显得衣冠不振,不修边幅。办公室里的女书记燕子,一段时间来老向他套近乎,柔情似水地说,不能只顾忙工作,还要注意生活,要学会享受生活。并关切地告诉他,明天办事处的领导要来工程视察工作,建议他今天去把头发理了。
余玮那时虽然做了主任,像个人儿了,可对于她表嫂还是尊敬的,所以每当他来到秦淮发廊,他就会前去向表嫂打招呼。今天,当他走进表嫂的工作室时,被躺在睡椅上正做着发型的江怡萍惊住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表嫂被叫了出去。余玮却留在内室。
做发型的女人很有涵养,并不因为理发师的离开表现出一丝不悦。当她抬头看见站着的余玮时,她深情地向一米远的他伸出了右手,一双眼珠子温顺地转动着,像是已相识了对方三百年,丝毫没有陌生感。
此时的余玮还是一个有品的男人,骨子透『射』出的雄『性』,使他一下子脱胎而成了个风骨特别的男人,他摆脱出了长期受社会受老婆压抑而形成的卑贱,也摆脱掉了他死去的父亲给他留下的遗产――那面血染的旗帜,余玮骄傲地飘扬了起来。
他朝那女人走近,就像伟大的法兰西作家司汤达《红与黑》中的黑索尔.于连,想象着自己就是不可一世的拿破仑,正在血洗欧洲大陆,他抱住了市长夫人德.瑞那。
余玮想着于连,拉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后低下头,扎进了鲜嫩的蜂『乳』沟痕中,短硬的胡须,刺得那女人呻『吟』不已。女人左手伸向余玮,并把他的腰缠住,右手『插』入了自己的内裤……
那女人虽是身处下位,却在全程导引着男人的一切,包括男人的思想。
女人是一滩肉,配合着气息,全身心地有旋律蹦跳着,女人的身心,向着男人,欣欣向荣,活力无限。
更大的风浪,旋起在他表嫂进门的那一时刻,看着这两位『性』『迷』心窍的人,她宽厚地退出,并轻轻地把门拉上了。
这是余玮此生的第一次主动出击,究其整个过程,余玮只不过是开了个头,其它的就基本上江怡萍的导引。
三天后,当余玮被一部黑『色』红旗车接走,带进当地最豪华的酒店,见到了那女人后,他被对方的身份惊呆了:她就是本县的建设委员会的江主任。
之后,当他从官场的隐晦中,得知她就是县老爷的地下夫人时,他差点被吓得呕吐阳痿。不过,那位神秘人物暗示他,此女人并非县老爷的专利专用,这女人自由得很,当然也野着呢。
从那位神秘人物皮里阳秋的微笑中,暗示着这女人跟很多男人都有那么一腿,似乎还包括他在内。
余玮的『性』经验单一,在与江怡萍发生关系以前,就只有他那武大腰粗的肥老婆。由于他们的经济状况一直不怎么样,成天忙于工作与生活的肥老婆,睡在床上,不几分钟就拉起了鼓鼓响的鼾声,一身体的油汗粘连着他的大腿,感觉就犯腻,哪里还有『性』致跟她玩床上高级游戏,每隔十天半月了,一泡男『尿』憋不住了,便把鼾声一片中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老婆,翻转过身来,闭着眼睛,像一根干柴棍,直『插』进老婆的身体中,也许是因为老婆肥胖,肚子大,不能深入,没有把老婆做疼,所以老婆在略微呻『吟』后,很快又过转身,呼呼睡去了。
老婆对于他,就是一个『操』持家务,『性』来了就在朦胧之中发泄的工具,根本谈不到“情”路上。
余玮是文革前正规的大学生,知道鲁迅,也知道娜娜为什么要走,更细细品读过法兰西的浪漫文学,在结婚之前对自己的爱人也有内容丰富的憧憬,只是因为家境不佳,生不逢时,到了二十八岁那年,在亲情尤其是在母亲的压力下,勉强跟一个长相平平的大龄女人结了婚;结婚后的第一个月,那女人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怀上了孩子,肚子越来越大,腰越来越粗黑;在生下他们的儿子后,女人的骨架也变粗壮了,长起来的肥肉长不回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那女人的『性』欲一直就不强,要不面对着那身油汗的身体,邪魔着要被迫他做那云雨之事,定是受罪不起,三年不想进女人。
余玮那次与江怡萍在表兄的秦淮发廊里,行了那云雨之事后,久旱的他迅速返青,印堂开始发亮,头顶也冒起了光环。他开始改变过去的不修边幅,昏昏过日子的习惯,余玮的衣着光鲜了,追求时髦唯恐落后;走在街上,一种成熟的男人之美,逗弄热了少『妇』的眼,挑动了少『妇』的心。走在他工作的三百多人的印花厂里,好歹又是一个主任,男人的成就感『迷』倒了不少女工。
办公室吃了饭,没事干的少『妇』们,追随着他行完注目礼后,开始议论起这个主任来。这些坐办公室的女人,不是因为有当官背景的家庭,就是因为与工厂里的头头脑脑有那么一腿,要不凭能力坐办公室,那就不叫具有华夏特『色』的社会主义。
女人,尤其稍有姿『色』的女人,骨子里天生就有种倾向于好吃懒做,工厂里的环境,人际关系往往被扭曲,车间里的手工体力活,让她们不管是体力或是颜面都受不了,于是朝思暮想欲摆脱那里,如果能坐上办公室,就有种“人上人”的感觉,自然社会评价度也就高涨了起来,如果女人私下里有娼事,能够坐在办公室里,那就是大大的牌坊。
社会的虚伪,由此可见一斑。
都说坐办公室里的少『妇』,吃饱了没事撑的,思想复杂;其实,这是错误的判断,少『妇』们读了几本书?――那几本书还多半是地摊杂志,剩下的小半就是永远也闹不明白的小学初中课本,就是给她们吃了打『药』也复杂不到那里去?脑容量由于没有经典书籍的灌溉,早已萎缩成了一颗豌豆。
其实,她们简单着呢,生活也许复杂,可她们天生是简单化的高手,她们的价值取向就那么几点:吃穿玩、虚荣、安全,这就是她们的行动指南。
当她们发现余玮是一个宝贝时,这些办公室里的娘们就后悔当初没有淘金到余玮成气候之前,原版或者第一杯酒,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叹息自己不如电视里慧眼识英的红拂,人家女子居然把买卖做到英雄落魄时,难怪英雄怜惜她了。不过女人的短视,那是世界常情,女人的耐『性』,就是一个十足的现实享受者,不是成品的男人,不要说去雕琢,就是正眼瞄一眼,也没那心情。
余玮回到办公室,但见办公室又换了个新装。他现在觉得,办公室是一个温馨的环境,男女各三,一共六个人,岁数还就数他最大,秘书燕子三十出头,另外两个女人,一个算产量,一个协助工会工作和办公室打杂,年纪都在二十七八,一个叫小刘,一个叫兰亭,长相都有模有样,在炎热的夏日,穿着低胸衣,来来往往,花枝招展,偶尔还春光乍现,给男人以无限想象。
印花厂这个环境里,坐办公室的人都有种优越感,所以他们之下,那群车间的工人在他们的视线里都是低贱者,是多了一口气的机器。
在办公室里,工人的事不到万不得以一般不进入。小小办公室里,由于大家具有强烈的优越感,事务不多,于是在闲着之中,总是会闹出些事儿来。男女之间,玩笑去玩笑来,打着情骂着俏,兴致来了动动手脚,搂搂抱抱,既叫调剂了生活情绪,也叫推进了工作,职场中暧昧的女人男人也都乐于接受。
地摊上的庸俗杂志,花花绿绿的,传过去,翻过来,庸俗地诠释着他们的理解。燕子与兰亭,是有灵『性』的文学青年,品位属于上流,经常带一些经典的小说来看,当然她俩也迎合别的同事,带一些时髦杂志来单位共享。
燕子,长年戴着一副秀气的眼镜,给人种秀雅脱俗的淑女感,虽叫燕子,可并不单薄,薄薄的胸罩片,总是在她的行走之间颤动着,『臀』部圆浑,似有金光乍现,略显近视的眼睛,不经意间,总有些邪乎,打量着男人,会将男人的困倦给整出来。
余玮的办公室在内间,出门就是就燕子他们。余玮由于早上被江怡萍叫去,跟她一起借着她的晨劲,二人昏天胡地的玩了两个回合。然后一起吃了点东西,就赶来工作,在他进入办公室时,已是上午11点了。
余玮坐在沙发上,燕子进来给他泡了杯茶,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温和的告诉他,车间正常,厂部也没有什么文件发来。然后就知趣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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