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抓大放小,抓大放小知道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个人而言当然不是不好,但对国家的效果未必上佳,要充分相信自己选人的眼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把事情的大方向抓好,交给这些你选出来的人去办就行了。――再说你一个纪委副支书,我还希望你的确是没有那么多工作可做才好呢。”
萧宁就呵呵一笑,然后看了看表。
“还有事?”萧老的目光很敏锐。
“不是,今天玉灵要来看你们二老呢,结果刚才路上堵车了,我先到了一步,琢磨着她也该到了。”萧宁笑着道。
“哦。”萧老点点头:“这个姑娘还是不错的。”
萧老很少品评一个人,能得他一句“不错”,那就当真是很不错了。木老就开心起来,眼睛都笑眯了,道:“是好姑娘,宁宁啊,你看宛宛跟那个李云东到底怎么样,她也是时候嫁人了吧?”
萧宁心里知道『奶』『奶』的意思,『奶』『奶』心里还是比较传统的,萧宛是萧宸的姐姐,萧宛这里还没嫁人,『奶』『奶』就觉得还不好让萧宸结婚,所以现在格外记挂萧宛的婚事。
“这个……我觉得还行吧。”对于萧宛的态度,萧宁也有些没谱,萧宛跟她不太一样,有些受所谓的“西化”,觉得婚姻要自由,而且还不愿意很早结婚,要多享受享受单身自在的生活。
“李云东的父亲还是不错的,97年那么多香港富豪把财产转移到英国去,他就一分钱没动。”萧老忽然『插』了一句嘴:“要是李云东本人品格上没有什么问题,就今年把婚结了吧,谈谈闹闹也有几年了,拖什么呢?”
萧宁噎了一噎,微微张了张嘴,却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嗯,我回去跟爸爸转达一下爷爷的意思。”
木老就高兴起来,笑眯眯地道:“老头子这话说得好,都谈了这么久了,也该是开花结果的时候了,不光宛宛要结了,明年让小宸也结了,那么好的姑娘,再等下去不是浪费大好时光么?”
木老这话说得很自然,但萧宁却不知道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阵发红,左右看了看,幸好周围只有爷爷现在的机要秘书杨锦风在,而杨锦风却是已经走开了一些的。
特护张姨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清秀端庄的年轻女子,正是叶玉灵。
“每天,我们的经销商们都面临很多问题,这个客户要杀价,那个油工要加薪,跟了很久的工程眼看到手又被竞争对手抢走。同样,我们的企业决策者们每天也都面临很多问题,新产品推广受阻,市场窜货屡禁不止、经销商欠款这么久了还没回收笼。于是乎,我们每天都在做决定,有些决定可以看到,但有些决定,可能是隐藏在我们看不到的背后,我们不接触时,它不会浮现。但它其实在指引着每位员工每天的行为。例如,在必要的时候,我们是要走利润路线,还是要追求营业额的成长,究竟最重要的是完成销售任务,还是经销商之间的关系。有些时候为了换取利润,而丢失了品牌信用及顾客忠诚度,这就是一个两难的问题,短期利润和企业的永续发展可以共同并存吗?”李利伟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说着。他的身边,是下到远东稀金来实地视察的市委副支书、市长萧宸。
萧宸一边看着远东稀金早已不同当年的车间和机器,一边听着李利伟看似有些絮叨的话,还不时笑着点头或者发问。
“是的,在决策者做决定时,都会请求旁人的意见、建议。但却没有站在更高的位置,用更长的镜头看自己所站在的位置。站在高处看,把视野拉长,你会发现,眼前的某个顾客要求每桶便宜多少钱,某个油工要拿多少钱回扣、某位员工离职加入竞争对手,这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经销商在策略方向、渠道耕耘、精细市场和配送服务上。我们究竟应该直走还是饶着走;你也会发现,眼前的某个区域时有窜货、某个经销商投靠了竞争对手、某个区域市场销售额呆滞不前,这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企业在营销战略、品牌推广、产品定位、企业文化和基本哲学上。我们究竟应该向左走,还是向右走。”从李利伟现在的表现、谈吐上看,任谁也不能相信他仅仅是一个只有高中文凭的企业高管,而且是十分成功的一个高管。
萧宸又看了看前面的新式设备,问了一下新产品的投放问题,就道:“如果说过去20年建筑卫生陶瓷行业成就了太多具有一定胆识和眼光的创业者、成就了太多跳跃式发展的中小型企业,那么,日渐进入‘红海’的陶瓷市场,『逼』使企业不得不重视企业发展战略的研究。战略是什么?战略是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企业发展的纲领『性』文件,是企业发展的蓝图与路径,为企业的发展制定出明确的发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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