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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伟人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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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常委会委员长去了江东和东方市,洪副总理去了山城,顾副『主席』也按计划出访南美三国。

    这时正是新年和春节之交,一年之计在于春,党和国家领导人事务繁忙。这期间,权谋局委员们接到通报说南巡同志病情稳定,不会有什么大事,大家有事可以去办了。

    而春节前夕,南巡同志虽然没有回家过年,但他仍然可以在医院会见前来看望的一号长官等领导人。

    当时的新闻报道说,在谈话中,郑南巡请一号长官等转达他对全国各族人民的节日祝贺,并希望在以一号长官为核心的党领导下,把当年恢复对香港行使主权和召开党的十五大两件大事办好。

    然而,当时间进入到2月,人们敏感地注意到,那些已经出京的领导人,全都缩短行程,匆匆赶回京城。

    许多部级高层此时已然接到通知,说南巡同志快不行了,这段时间要待在京城。

    春节期间,回老家过年的马金田接到上级电话,“说南巡同志不行了,要求我立即回京。”接到电话的还有马的其他同事。几天时间内,他们完成了《悼词》、《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和《郑南巡伟大光辉的一生》三个文件。

    老人从早到晚陷入疾病的折磨中。医护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精干医生,他们曾见过这样的病,那是很折磨人的,有些人会哀号,有些人会叫喊,可“他是个非常坚强的人”,“我能体会他临终前还是比较痛苦的,但一声不吭。就是这样,而且我觉得他很平静”。

    专家说:“他的心脏并没有什么厉害的病,肝脏也好,也没有糖『尿』病,就是后来神经系统不太好。由于帕金森病影响他咳嗽,影响他吃东西,后来只能吞咽,也影响他活动。他患帕金森症的时间也长,治了十几年,到后来情况越来越差,再后来就是呼吸的问题了。”

    南巡同志病重期间,他的家属与他一样,一点特殊要求都没有,不干涉医护小组的方案,小组完全自己做主。当然,每一套方案实施前,医疗组还是要请家属签字,家属只是履行手续,对医疗组特别信任、放心。

    医护人员看到郑南巡痛苦的样子特别难受,脸上难免『露』出愁容,老人就会说,那么发愁干嘛,高兴起来。

    世元1997年2月2号,农历二十五,萧宸回到京城,见到了面『色』沉峻的萧老。

    “爷爷,郑爷爷情况怎么样了?”萧宸匆匆进门问道。

    萧老微微摇了摇头,没说话。萧宸见爷爷脸『色』沉重,也就不敢再说。今天,家人都到了,萧宸却也只能用目光跟大家打个招呼。萧宸甚至在家里见到了某位常委,该常委略微朝萧宸点头示意了一下。

    终于,这时萧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走,再去301医院看看。”

    没有大的排场,但安全工作绝对细致,只是转入了特别的隐蔽式保卫,萧老一行的车队到达301医院,医院早已做好的准备,从专用通道将萧老一家请入其中。

    南巡同志的病房人不多,大家此刻都不敢随意进去打扰,但萧老不在这个范围内――谁知道两位老人今天要商讨的问题是什么呢?

    萧宸也不能入内,但他看见爷爷走进去的时候,虽然步伐依旧稳健,但垂里的双手却微微有些颤抖。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小声道:“爷爷……”

    萧老转头看了他一眼,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反手拍拍他的手背,道:“我没事,都不会有事。”然后就松手走了进去。

    萧宸却不知道这句“都不会有事”,究竟是指他和南巡同志都不会有事,还是全华夏都不会有事。

    萧宸等人在外面,只看见萧老进去之后,南巡同志看了他一眼,有些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萧老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两个人挨很近,说了一些什么。但似乎主要都是南巡同志再说,萧老看着他的眼睛,静静地听着,不时轻轻点头,或者拍拍他的手,仿佛在说:“老伙计,放心吧。”

    世元1997年2月19日傍晚6点多,南巡同志的病情出现异常。老人的呼吸功能已衰竭,只能借助机器来呼吸。

    郑南巡同志的夫人带着全家人向他告别。四天以前,她就写信给,转告“郑南巡的嘱托”:不搞遗体告别仪式,不设灵堂,解剖遗体,留下眼角膜,供医学研究,把骨灰撒入大海。

    医生胡春恩说:“我们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会到来,这之前,发生过几次病情变化,都抢救过来了。这一次,我们同样进行全力抢救。”

    到晚上9点08分,当医疗组认定已回天无术时,医疗组组长、阜外心血管医院院长赵寿淇与301医院副院长蒙善初正式宣布‘停止抢救’”。眼睁睁地看到一直与自己形影不离的长官离开这个世界,在场的医护人员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这个晚上,恒温病房内依旧温暖如春,窗外的冰雪却是一派北国气象,老人在这里走完他最后的历程。

    因为身子原因,萧老也只能在家等待消息,当噩耗传来,萧老闭上眼睛,双手蒙住自己的脸庞,房间内只剩众人的呼吸之声,有人甚至哭出声来。萧宸也感到一阵无力,他心里知道郑老可能过不了这一关了,但仍然希望出现奇迹,因为他想起来了:爷爷本该是比郑老前两年离世的,但此刻爷爷却已然挺了过来。

    他却不知道,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带来的最大的蝴蝶效应。

    当一辆饰有黄黑两『色』绸带的白『色』灵车开上长安街时,尽管从位于五棵松的301医院到八宝山只有2500米,但挤满了首都各界人士和从各地赶来的10多万人民群众。

    有几个年轻人竖起了一面旗帜,上面写着:“再道一声:南巡您好。”很多人想起了1976年的1月15日十里长街送总理的动人情景。

    2月20日,新华社发表了《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郑南巡同志治丧委员会公告》和《郑南巡同志治丧委员会名单》。

    其形式级别和开国『主席』同格。但没有像1976年那样发布《全国各地举行追悼仪式的通知》、《军委会关予陆海空3军进入一级战备的命令》和《委员会给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党委的紧急电报》等文件。

    华夏的大多数普通市民是在1997年的2月17日得知南巡同志病危的消息的。

    这一天,深沪股市双双跌停,分析人士以“健康问题”这个含糊的词语给出了一个明确的解释。 但消息并未得到官方的证实,2月18日,深沪股市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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