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啊……那张照片已经定版,明天就要上报纸了,我哪睡得着啊……小琳,你说我这次顺着佟小尘的意思办了这件事儿,会不会真的没事儿?”
“黄总,佟支书是‘政局’,佟小尘是他独子,能有什么事儿?您这张照片就是发出去,也不过是让那家人丢点脸面,对那个人的仕途有点影响罢了,不算侵犯那个大派系的核心利益,再说他们就算要动,上面也自然有佟支书顶着……但这件事办好了,佟衙内一高兴,玉帘花园的事儿……那可是两亿的工程……嗯,黄总,你不困吗?”童琳轻言细语地讲着,那亲昵的、甜甜的声音像催眠曲儿似的,要是往日,黄总早就“从命”就寝了。
黄总沉思了一会儿,微微抬起头,只见站在桔黄『色』光环下的童琳,比往日更加俏丽多姿,还有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和恰到好处的苗条身段,给人以『迷』人的诱人,他不免怦然心动。
他忽然起身,给自己打气一般地道:“要死卵朝天,怕死不是党……”然后一看童琳,暧昧地笑起来:“要死也要死在床上啊,我不困,你试试就知道了……”
“嗯,黄总……讨厌死了,洗澡了没呀?”
“用你的嘴给我洗吧……嗯!――”
又是一个周末。大清早,萧宸还在睡梦之中,手机的“向前向前向前……”乐曲就开始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接过电话,大伯微微嘶哑的声音传来,语气十分严肃:“小宸,京城晨报跟你有过节吗?”
萧宸莫名其妙,有些『迷』『迷』糊糊地反问:“京城晨报?我不认识京城晨报的人啊。”
大伯深吸了一口气,森然道:“京城晨报今天早上刊登了一则报导:‘华大女生春节返家,年轻干部左拥右抱’。上面有一张照片,是在一家名叫不夜天的娱乐场所门口拍摄的,照片上两名年轻女子亲昵地挨着一个年轻人,报纸称此人是中南某省的年轻正处干部。不过照片上这位干部的脸上打了格子。”
萧宸一下子清醒过来,嗖地一下坐起:“什么?”
“是不是你?”大伯的声音非常严肃。
萧宸深吸一口气:“是我。”
大伯那边没有声音。
萧宸知道大伯等他解释,便说道:“两个女孩,其中打扮朴素一点的,是我一对一扶贫的农村女孩,本来辍学,去年因为我的关系再次参加高考,以相当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华大,这次来是因为在华大第一次期末考试中拿了全系第一,来向我汇报成绩的。另外一个,是她的同学,也是我们鼎清的一个女孩,那天恰好碰见,就一起聊了一会儿。”
大伯听了,语气就略好了一点,但却多了一份肃杀:“京城晨报……胆子不小。”
萧宸也有些疑『惑』,沉『吟』道:“京城晨报怎么报导到我这里来了?”
大伯冷笑一声:“佟熙琛自从一号长官来京,他就没服气过。郑老对老京派失望之后,佟熙琛一直不怎么安分。他总觉得我们萧家作为元老派的一支,力挺东方派,是对他们老京派的不公。”
事涉高层,萧宸顿时凛然。
“拿我开刀?”萧宸感到有些无辜,又有些不敢相信。
大伯沉『吟』了一下:“应该不会,这事情做得很傻,不应该是佟熙琛自己的意思。”
“那现在怎么办?我辟谣?不好吧?”萧宸知道这种事基本上是越抹越黑的,辟谣,还不如冷处理。
大伯冷笑起来:“辟谣做什么,佟熙琛他们既然要动,咱们就陪他们动动看,这事情不管他们是投石问路还是表达不满抑或是显示存在,都已经超出了规则,我一会儿就会跟老爷子说明情况,你不用过问了,等老爷子决断吧。”
萧宸再一次凛然,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了,大伯。”
萧正难得听萧宸这般语气,微微沉默了一下,缓慢而肃然地说:“你的路上,不只是一个人。”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萧宸拿着电话,看了看窗外的蓝天白云,自言自语地点了一下头,握了握拳头:“我的路上,不只是一个人。”
他知道大伯这番话的意思。从来就知道,只是现在感触更深。
萧宸起床,如同往日一样的刷牙洗脸,然后平静地打通了张毅承的电话,张毅承却是早就起来了,不过显然还没有收到消息,笑着道:“大周末的,你小子还起得挺早的嘛。”
“毅承哥,有要紧事,你京城那些地下人物,靠得住的有多少?”萧宸的语气很严肃,还有些肃杀之气。
张毅承一听语气不对,声音也沉了下来:“怎么?你要用他们?”
“我要一批能干而且靠得住的人,帮我查查京城晨报的底细,我要知道今天那条针对我的报导是怎么过关的,是什么人安排的。”
张毅承一下子肃然起来:“针对你?……什么情况,跟我说一下,我好确定人选。”
萧宸就把大伯告诉他的情况跟张毅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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