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地方问,只好先憋了起来没再说话。又走了三四分钟,萧发和老韩、旧泽。其车是岳小一差都感觉到情况不对了。前面跟他们养百”过来的车越来越多,到后来已经完全形成了源源不断的车流,而且行车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大有玩四米每秒加速的感觉。
萧发忽然忍不住了,道:“不行,这情况不对,我们屁股后面不应该一辆车都没有来的,对面的车又为什么这么多?老韩,靠边停车,我们下去问一问,为什么他们都朝这边开过来了。”
老韩道:“市长,我下去问一下吧,您就在车上等一下,现在雨大了,等下淋湿了可不好,还要开会呢。萧震一想也是,就点了点头,道:“好,你有伞吧?”
老韩道:“我有我有,早听说快到汛明了,随时都带伞了。”
萧震就放心了下来,道:“那行。就在这吧。”
老韩嗯了一声,就把方向盘微微往右边一打,刹车一踩,档位一空。手刹拉住,就打开车门,撑开伞跳了了去。
萧客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和老韩急急忙忙拦车的身影。
老韩的拦车并不成功,他在路中间(车靠右行,在路中间才方便跟驾驶员说话)对着开过来的车直挥手,可连续好多辆车都没理他,就这么嗖地一下开了过去,老韩明显的急了起来,他现在可是赶时间的,耽误了萧市长开会的时间,他老韩责任大了,萧市长刚才还说了赶不到会议的干部行政记过,万一等下自己赶不到,别人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老韩当兵出身,这时候年纪虽然大了起来,脾气可不见得小了。拦了几辆没拦住,他当时就怒了,干脆走到那边车道,站在路中间双手伸开。
这下子对面开过来的那辆五十铃只好十分不情愿的停了下来,然后老韩赶紧跑过去跟打开车门的司机非刑着说了起来。
萧客看着五十铃司机指着背后的方向比划着的样子,心情就开始变的沉重起来,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一会儿,老韩就打着伞跑了回来,他匆匆上车,但外面风雨实在太大,虽然打了伞,却也是一身湿透大半边,但他现在却也没时间顾得上这些,一上来就道:“市长,情况不太好。”
萧客嗯了一声,沉住气问道:“什么情况?”他心里最大的担心是。不会上流刚刚暴雨,下面就开始垮堤了吧,要是还没有达到警戒水位就开始垮堤,那对民众的信心打击就太大了,容易出现大规模恐慌,到时候就什么工作都难做了,而且一旦出现逃难等情况,就真的损失大了。不论是王文华还是他萧客,都一样吃罪不起。
老韩一边开始发车开动,一边道:“那人说,上面传言说今年洪峰巨大,比九六年还大,可能保不住朗柳城,这些人都是听到上流暴雨的消息紧急搬家的。”
老韩话说完,过了两三秒,萧定勃然大怒:“这消息是怎么传的!洪水都还没来,水都还没开始涨。就有人开始逃难了!这些人是哪里的?市区的吗?还是鼎清区的?区委区政府是吃什么的?不是早就说了。要宣传忧患意识,但也要顾忌民众心理压力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老韩叹了口气:“听那人口气。只怕大部分是鼎清区的。”
萧定心里感到有些憋得慌,鼎清区这几年的大堤加固工程他是经常视察的,而且还曾经“微服出行”查看过许多次,工程进度是比较令人满意的,可以说,别的地方不垮堤,鼎清区绝对不会垮堤,更不会溃院。可就是鼎清区,这个防汛底子打得这么好的地方,居然出现了大面积恐慌,出现了逃亡!
他感到自己有种压抑不住的愤怒,鼎清区的成绩,是凝结着他几年的心血的,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他感到自己有种要揍人的冲动了。
如果是从前,他会立刻打电话给郑之鹏,给刘文军,给林成南,给张洋”给许多鼎清干部,质问他们工作是怎么做的。可是,现在他不能。因为现在的鼎清区委已经不是那个萧客可以一手掌控的鼎清区了,”
深吸了一口毛,萧定闭上眼睛。沉闷地道:“妾汀兰小区,然后去市委。”
岳小莲有些揪心地看着萧定。想做些什么,又因为胡宇泽和老韩在场而有些迟疑。但她终于还是伸手将萧客的一只手握住小声道:“哥,别想那么多了,会没事的。”
萧定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市委原本幽静的院子里,也终于紧张起来,人来人往的脚步都开始变得快了起来,仿佛那越来越大的风,把人们的急性都吹了出来。
萧定的潇瑕四号三菱车开进市委大院的时候,市委院子里已然停了不少车,不少人行色匆匆地从车上出来,夹着各自的文件包匆匆往市委大会议室赶去。
萧定也拿着自己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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