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人脉。
要知道,国家行政学院乃是政务院直属正部级事业单位,是培训高中级公务员的新型学府,是培养高层次管理人才和政策研究人才的重要基地,是为中央提供决策咨询服务、开展公共行政等领域理论研究的重要机构,发挥着公务员教育培训主阵地作用和政fǔ参谋咨询的思想库作用,其重要程度可见一斑。而其主要职责也很是了得:一是承担省部级、司局级和处级公务员的培训;承担部分优秀中青年后备干部的培训;承担受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政fǔ委托为其培训公务员的工作;承担接受外国政fǔ高中级公务员来华培训。二是承担国有重要骨干企业领导人员的培训工作和各部门、各地方委托培训。三是根据国家有关规定,逐步开展与本院主要学科有关的硕士、博士学位教育,接受外国留学生、进修生。四是向中央国家机关和地方政fǔ以及有关部门推荐优秀学员。五是研究公务员培训教育工作中的重大问题,参与制定公务员培训的方针政策。六是负责本院培训教材和有关参考资料的编写和编译工作。七是围绕党和政fǔ工作中的重大问题和教学需要开展科学研究,向党中央、政务院和有关部门提出政策咨询意见和建议。八是对地方行政学院进行业务指导,承担为地方行政学院培训师资的工作。九是开展与外国(地区)行政院校、公务员管理机构、有关国际组织和学术团体进行交流与合作。十自然就是承办党中央、政务院交办的其他事项了。
所以说,三姑在国家行政学院做副校长,虽然比中组部青干局局长要少了些权威,但接触的官员范围却是更宽泛了,这其中的好处,又如何是可以等闲视之的?
于是萧宸点头道:“也算不错吧。”
萧正点点头,忽的补充了一句:“另外,你三姑还补选进了全国政协常委。”
萧宸一愣,微微蹙眉:“怎么去政协了?”要知道全国政协除了主席是华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之一,其余的副主席足有25人之多,而常委……更是有大约三百个,确切的说,如今加上三姑应该是298个,对于萧家的人来说,这全国政协有什么好进的?
但萧正只是笑了笑,却没说话。
萧宸一句话说出口之后,也马上明白过来,这是中央在跟萧家说话呢,那意思不过就是说:你们家三女,到这个位置够了,现在她五十岁,全国政协常委,再过几年,下去之前怎么也能nòng个正部,甚至“副国”级别的待遇养老……
萧宸明白过来,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家族是几千年下来从来都有的,但华夏如今即便外人再怎么说,也毕竟是共和国了,一个家族太强势,终究会遭人嫉,哪怕的确有本事、也有心为国家办事,依然不能不受外界影响。萧家,不能个个都到最高层啊!
萧宸心里明白,看来大姑和二姑大概也就是正部,或者虚位“副国”到顶了吧?不过,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盛极而衰,否极泰来,华夏的乾坤yīn阳学说数千年前就阐述了这个道理,自己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萧宸领着市委一批人,代表吴城市委将萧正送上前往东方的专车后,便回到市委宿舍,他也没感觉到钟毓对他的态度好像有一些异常,似乎比平时更多了一份畏惧,更不知道她不时偷望自己的眼中,则更有一似热切。
他刚刚打算去洗个澡,忽然手机响了,萧宸顺手拿起来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写着“李云新”三个字。
作为市纪委副书记兼市监察局局长,李云新其实很少跟萧宸打电话,这一点跟在朗柳时有很大差别,而如果他打电话来,多半便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了。
萧宸拿起电话:“喂,云新吧,恩,我是,有什么事?”李云新在电话里语气比较沉肃的说了几句话,萧宸的脸sè就逐渐沉了下去,然后更是深深地皱起眉头来,钟毓给萧宸放好浴缸的水,出来偷偷看了他一眼,却从他那眉间的川字中看出一份强压着的怒气。
如今的吴城,谁敢惹萧书记?钟毓心中疑huò,转念一想:莫非又出了一个王和?要不然萧书记怎么会如此生气?
萧宸此时用强压着怒气的声音森然“嗯”了一声:“秦寿……我知道了,你放手办吧。”
秦寿,华共吴城市委委员、市政法委副书记、市公安局长,乃是吴城政法系统仅次于政法委书记叶枫的第二号人物。他从一名警察、支队长、大队长、分局长做到市局一把手,一路官运亨通,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坐了十年,而且今年才四十八岁,可谓年富力强。
在吴城市,他可以算是风云人物,在绝大多数认识他的人眼里,都是关系纵横、手眼通天、跺一脚吴城luàn颤的人物。萧宸对他的印象不好不坏,不好是因为萧宸总觉得此人目光有些yīn邪,望之不似善类;不坏则是因为,市委交代下去的任务,此人都能比较好的完成。萧宸为官,还是很公允的,不会因为自己对他感官不好就把他怎样了,所以秦局长在萧书记来到吴城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萧宸不知道的是,这位秦局长在老百姓口中他的口碑却不太好,不是不太好,简直是坏透了,人们背后叫他的名字秦寿——禽兽。他的外号叫做双宝局长,这外号在市井之中颇有流传。双宝,就是mí幻药和避孕套,据说是他天天随身携带的东西。
平日一有空,这位局长最喜欢深入基层,到各个娱乐场所“巡视”,若发现有涉黄,他便理直气壮地当场大发雷霆——然后对方老板自然连忙出来求情,秦局长为人宽大,允许人犯错,也允许人改正,只要将最漂亮的女人献上来让他肆意玩nòng,一切都好说。甚至在一些正规酒店,若是他看上某个漂亮服务员之类的女孩,也一定要想办法得逞,软硬兼施,是以口碑极坏,可是他在吴城树大根深,党羽众多,寻常好人家的闺女就算是被普通坏人强jiān也是能瞒就瞒,生怕坏了名声,对这位大人物更是不敢举发,以免告他不倒,后患无穷。
现在,秦局刚刚从省里开表彰会回来,把奖励他的先进奖杯、奖状往桌子上一扔,惬意地呷了口“秘书”刚刚送来的香茗,看著自己女“秘书”嫣然一笑,退了出去,“秘书”自然不是真的配备的秘书,只是被他当做秘书使用了而已。他忽然想起前天刚刚分来的两名女警察,其中一个在警校时就参加过健美大赛,长得俊俏极了,柳眉杏眼,皮肤娇嫩,一笑俩酒窝儿,穿上警服英姿勃发,新警服裁剪得体,本就漂亮,严肃中的风韵,更让他心痒,就算系著手枪皮带,仍可以看出她tǐng拔饱满的酥xiōng,柔软纤细的蛮腰和丰盈婀娜的tún部。
秦局长这些年什么女人都玩过,女医生、女大学生、女邮递员、寡fù……就是没玩过女军人和女警察,女军人是他一向还没什么机会,而女警察,主要是干警察的姿sè中上的不少,但真正出众的却不多,他秦寿虽好sè可是宁缺勿滥,从不迁就。
就拿他的这位“秘书”来说,总是向他搔首nòng姿的,故作风情,其实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看见她鼻子上的暗疮他就恶心,要不是她当初找工作送了自己五万元钱,而且对自己寻huā问柳的事配合得好,早就把她踢下去当片警了。
他志得意满地坐在宽敞的皮沙发椅上,按了按电铃,对“秘书”说:“叫新来的那个…郑怡琳来见我。”
郑怡琳一分来就留在市局机关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在办公室工作,可是个美差,同来的男女同事都很羡慕,但是老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却很暖昧,客气中带著一丝疏远和戒备,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今年刚刚22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能歌善舞,本来家里人都以为她将来会向娱乐圈发展的,可是她从小就对警察工作非常热爱,始终不改痴心,倒底还是报考了警校。
她正整理文件,听说秦局叫她,忙整整衣襟,大步走了出去,她没注意几个老同志饶有意味的目光。
她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立正报告:“报告秦局,郑怡琳到。”马上,秦寿那笑yínyín的和蔼面孔亲自打开门让她进去,随手又关上门,亲切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后:“小郑同志,坐,坐坐,怎么样,工作得还习惯吗?”
郑怡琳刚刚拘谨地坐下,忙又起立道:“报告局长,习惯,同事们待我都很好……”
“好好好,坐下说,坐下说。”秦寿笑容满面地拉著郑怡琳紧挨著他坐下,郑怡琳不自然地向外侧挪了挪屁股。
秦寿目光下垂,在郑怡琳端坐沙发,双膝并起使之绷紧的由tuǐ到tún的优美曲线上盯视了一眼,笑笑说:“嗯,本来嘛,年轻同志来了都应该下到一线去锻炼一番,积累些经验,啊,不过,你呢,是很优秀的……啊,所以我呢,就坚决主张……把你……”秦寿一面说,一面又挪近了身子,一只手放肆地放在郑怡琳青chūn健美的大tuǐ上,轻轻抚mō著。
郑怡琳只觉得浑身肌ròu一紧,汗máo直竖,她警觉的推开秦局长那只向上移动的手,秀气的眉儿蹙了蹙,问:“秦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寿叼了一枝烟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也没什么事,小同志刚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嘛。”
郑怡琳**地说:“我的情况,个人档案里都很清楚。”
秦寿笑了笑,说:“喔,是了解一些个人情况嘛,小郑同志,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郑怡琳脸sè越发地冷了下来,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这些事还没考虑。”
“唔,好,年轻人嘛,事业为重,你能洁身自爱,把持自己,这很好,不像一些大学,听说下水道堵了,清理工去修,居然从下水道里掏出很多避孕套,很不像话嘛。”
这是一位上级、一个局长该向一位年轻的女同志说的话吗?郑怡琳警觉地注视著秦寿,没有说话。
她那一泓秋水似的盈盈明眸,让秦寿心中一dàng,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头:“我就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好同志,所以执意把你留在了机关,到下面去,又脏又累,升迁也是很难的!”
郑怡琳不动声sè地拍落他的手,沉著地说:“是,局长,局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工作了。”
秦寿的脸沉了下来,道:“郑怡琳同志,看来你是还不了解我嘛,我这个人在吴城,尤其是在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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