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耍督到是不吝请客一次,只是萧定却自然只是开个玩犬,蚓初来京城,连落脚点也只是将将找定,自己作为地主,哪里还能要她请什么客,就算真要闹着玩儿,那也是下次的事了。
买单出来,萧定便开车送燕微雨去公安大学办理一些手续,燕微雨才来。许多东西都没理清,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燕定南居然就这么让燕微雨一咋小人孤零零地来了京城,也没人来给她帮个手,说起来就算燕定南很忙,燕微雨的母亲顾铃却怎么也不该没空的才是。
不过萧虽然早已养成了万事多琢磨的习惯,却偏偏不愿意在此等事情上多费脑筋,尤其是当真深思下去的话。有时候答案不见得多么让人高兴的时候,他更不愿浪费这个脑细胞。
公安一系,萧裳自然也是认得人的,哪怕是辗转的认得,也总有些可以照应到燕微雨的人,不过一来他在京里认识的公安系统的人。基本都已身居要职,反倒是没有什么在公安大学的“闲职”上混饭的人,萧寅若要找人在公安部照应燕微雨,并不困难,反倒在公安大学这不大不小的庙里,萧裳还真觉得有些麻烦。另外一个,燕定南的主要人脉固然都在潇南省委和公安厅那头,但在公安部里也未必就没有说的上话的朋友,他能同意燕微雨转职到公安大学来,应该也不是随便拍脑袋决定的,在公安大学内,却也应当有可以关照燕微雨的人才是。正是这两个原因,萧定本想暗地里照应燕微雨一下,最终却还是放弃了。不过这几日正是去调研之前的休息间隙,他反正也出来了,左右无甚大事。便陪燕微雨去了公安大学一趟。
京城今日阵雨。萧度开的仍是那辆牌照有些惊人的帕萨特。公安大学左近倒也有不少有见识的人认识这车牌不是轻易的,远远见着帕萨特里头一对年轻男女,而副驾驶座上的女子还穿着警督的制服,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萧震若是看到,想来也能猜出,总不会是什么好话,先下党政官员的名声是一天不如一天,这么年轻的人开这么一辆车,旁边再坐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督,任谁看了也会心中冷笑,只当是什么豪门纨绔子弟又勾搭上了哪个想攀龙附凤的女警花。却又如何能知道他们眼中的豪门纨绔子弟为一地百姓如何蝉精竭虑,为使国安民富,正冒着多大的政治风险去小心翼翼对治下的国有企业动刀子。
不过萧即便看见,怕也并不会太在意。如他这般的“豪门”子弟。的确是太少太少了。只是话说回来,仇官与仇富这两种心态如今是越的多了,而萧定知道再过十年还会更多。这心态看起来只是弱者的一种心理特征,但它对强势阶层并不有利。它其实是一种对谁都没有好处的负向博弈与恶的循环。
如果说现在的民间情绪,尤其是底层情绪正在逐渐变得有些仇官和仇富,大概没有多少人会反对,可要问这种情绪从何时开始蔓延。却又说不上来,只能说它的确是随着改革深化,阶层及群体利益分化的加大而出现的。任何一个社会都会有差异。虽然导致差异的原因可能不同,但阶层和群体利益的差别却始终存在。例如,有掌权者就会有无权者,有富人就会有穷人,不同阶层和群体之间,也因此会有不同的体认。但是。却不能因此就认为民间心理的仇官与仇富属于正常。
不错,我们曾经有过一种说法,将权力者视为当然的公仆,将有钱人说成是先富者。所谓先富带后富,大家都会富。现在看来。这些说辞自然太过理想化或一厢情愿了。现实一点,还不如就脚踏实地地承认,在这咋。社会上,总会有人因为种种原因而占有更多的资源,这些人或因权力,或因资本,或因声望与话语,成了社会的强势阶层。萧有时候想。在经历了刃世纪的翻天覆地,最终社会又重回常态秩序与价值之后,连最没有文化或生活最贫困者,也都不会否认这一点,更不会拍案而起了。所以,要说有差异与分层。就一定会有仇官与仇富的社会心理,大约也不符合常理。
问题只是当分层与差异的形成极不公平。决定分层与差异的机会为少数人垄断,且他们又相互帮衬,骄横自大,对弱者不屑一顾之时,才能解释仇官与仇富心理的滋生蔓延。而由此一来,社会就被分成强势与弱势两大群体了。民意对于强势群体的评价也因此而变得不易捉摸。更不要说不同群体的相互认同。例如,当仇官与仇富心态的社会基础不断扩大之时,凡事涉及到官,便有人会将其与贪字相连,但凡涉及到富。便会联想到道德缺失。无论这种判断在具体事件和场景中是否正确,思维定式一经形成。社会从心理上就已经断裂了。
由此,一件事情的是与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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