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郁松子亦是使剑高手,武林地位甚高。当下不敢怠慢,拱一拱手道:“郁松前辈高义,自山西不远千里赶到雪峰山相助,敝庄上下自是感激。只是老前辈说奴家恃强相逼未免言重了,方才大家均已看到,虎大师功力深湛,奴家若非冒昧出手,邀月那丫头只怕早被打死。”
郁松子方才见过顾慕思出手,对她武功本有几分忌惮,此时听她语气低调,心道:“她武功虽然不错,可终究是个娘们儿,胆力气魄毕竟有限,倒也无需惧她。”
想到此处,不禁狷狂之气大盛,冷笑一声道:“哼,那小妮子不识好歹,没大没小。虎头陀是个急性子,教训一下后辈倒也无可厚非嘛!”
虎头陀在顾慕思手底受了挫折,当时慑于对方武功未敢造次,退下场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这时听得郁松子语气中似有为自己出头之意,当下便大声说道:“白夫人剑法独步天下,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在下倒是心服口服。唉,鸣剑山庄称雄武林,单论剑法真是难觅对手呀!只不知和华山七七四十九手追风剑相比却又谁强谁弱?”
顾慕思心头一怒,心道:“这厮好生歹毒,表面恭维,实则却是煽风点火,要拨弄那郁松子与我相斗。”只他说的是恭维说话,也不好当面斥责。
郁松子如何听不出虎头陀话中意思?可他素来心高气傲,自负华山剑法本来独步武林。然而鸣剑山庄这二三十年间名头太盛,高手一代接一代,锋芒完全盖过了华山派。他内心早已不服,此次说是相援,其实相援是假“看戏”是真,无非想看看鸣剑山庄如何倒霉罢了。
此时虎头陀缀拨之下,郁松子心底那妒意一股脑拥将出来,当即怪眼一翻,大声说道:“虎头陀你说鸣剑山庄难觅对手,我看倒也未必!老夫不才,自问一手追风剑法也未够火候,只不过也想硬着头皮向白夫人讨教几招。”
顾慕思心头好生恼怒:“这班人个个自诩武林豪杰,往时山庄兴旺马屁拍得山响,如今我们有难邀你们相助却一个个推三阻四,来的也无非是想瞧热闹、浑水摸鱼。你这郁松子说什么华山名宿,实际也不过是势利之徒,对付修罗门你倒不积极,对付我一个妇人倒是雀跃得紧。”
她脸上却不露声色,轻轻说道:“敝庄这次诚邀诸位,并非为了比武争个第一第二,只是那异邦的邪魔外道已经侵入中土,我丈夫现在又下落不明。奴家为求自保,说有私心那是不假,可俗语也道‘唇寒齿亡’,奴家实在也是想与诸位团结一心共抗外敌。”
郁松子冷笑道:“夫人说话倒是堂皇,只是那修罗门对付的是贵庄,与我等却又何干?我等只不过是看在故老庄主当年份上才来的。哪知贵庄倒是眼高于顶,一个小小婢女居然也瞧不上我们。”
顾慕思强压怒气,道:“方才邀月小丫头目无尊长,如有冒犯,奴家代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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