竽充数。”
“崔惜文,你来王府这一天旁人忙得跟陀螺似的,你却自己在一旁故意躲清闲,到底是什么居心?”
“像你这样连规矩都没教好的掖幽庭罪奴,宫里的管教嬷嬷如何放心你到王爷的宴席上来?”
“还是说今日的一切本就是你居心叵测,先害了本公主,然后再做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挑拨本公主和皇兄的感情?”
“够了!我说了文娘不是那种人。”李廷寒还是坚定的站在了崔惜文那边,只是面对那张稍显空白的纸这句话多少带着些外强中干。
两人争吵间,沈荼白看完了其他人的供词,正要找供词上所写的人来给他们作证,鹿竹公公突然进来,“王爷,了寂大师求见。”
“不见!”
“让他进来!”
李廷寒和安平同时开口,最终在安平的坚持下,了寂大师从门外进来。
“小僧了寂,特来向王爷、公主请罪。今日之事,都是小僧一人之过。”了寂一进门就将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安平连忙摇头,“怎么会呢?分明是我强迫的你,大师千万不要为此自责……”
沈荼白忽略了两人的你来我往,将目光看向了站在了寂身后的春兰。
春兰将手帕抖了抖,无声地摇摇头。
“公主是因沾染了小僧身上的五石散才会那般举止无常,此事小僧不敢隐瞒,万般罪责也都由小僧一人承担,望王爷、公主莫要牵连无辜。”
沈荼白目光在了寂三人身上扫了一圈,“大师对我们母女有救命之恩,只是冒犯公主非同小可,大师是出家人见了公主理当敬而远之,就算大师身上沾染了五石散,又怎会轻易被公主吸食?”
“别说了。”安平公主打断了沈荼白,“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是我逼他的,你们谁都不许找他的麻烦。”
听了她的话,沈荼白微微皱眉。
安平公主却没理会她,反而从屏风后出来站在了寂大师跟前,“我只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