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志道:“那好,我们即刻出发。”李当吓问道:“可是史副堂主还没有来呢?”连奕志道:“史副堂主在家里等候我们,我们一会从其家过。”李当吓道:“原来如此。”
顷刻间,唐湿跑了过来,连奕志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唐湿道:“夫人还未洗漱,故而小的在外等候了许久。”连奕志道:“真是个懒人,就这还想与我同出席。”
唐湿不再言语,连奕志笑道:“不好意思,让众为见笑了,一些家务事。”上官巡道:“我们可以出发了吗?”连奕志道:“既然人已到齐,我们就出发吧。”提着凤钺剑带领众人走向堂外,外面有一顶轿子及数匹马,还有众多的护卫、鼓手。
唐湿道:“主子,这边请。”引至轿子边,连奕志低下头欲进轿,仍不忘嘱咐道:“你们一切留心,不可出乱子。”上官巡等人道:“我们知道了。”众人骑着马儿,二人走在队前,一人随唐湿护卫,后面还有两堂主断后。
走了不到一里路,速度变慢了下来,连奕志揭开轿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唐湿道:“主子,已至史副堂主门前了,史副堂主在此恭候多时了。”连奕志听后立即下了轿,快步走到史戒行跟前,道:“岳丈,让您久等了。”史戒行道:“今日不可唤岳父,你即将是武林至尊,怎么能呼我岳父于众人面前。”连奕志道:“快随我入轿。”
史戒行道:“老夫还是骑马吧。”连奕志道:“此距城外会址好一段路,你还是随我一同坐轿吧。”史戒行点头道:“那好吧。”与连奕志一同走向轿子,忽然问道:“我女儿今日为何没跟来?”连奕志道:“哦,今日丹丹卧病在床,不宜外出。”
史戒行问道:“生病了?她怎么了?”连奕志有点吞吞吐吐,在旁的唐湿突然道:“夫人昨日打扫房间,不慎扭伤了脚,今日还躺在床上修养呢。”
连奕志附和道:“对对对,丹丹的确扭伤了脚。”史戒行道:“不碍事吧。”连奕志道:“休息几日便可康复,待她伤好后,我寻机带她回府看望你们。”史戒行道:“我正有此意。”
连奕志听后感到惊诧,又道:“我们赶快上轿吧,别耽搁了时间。”史戒行道:“好,上轿吧。”
随着唐湿的一声‘起轿’,众人又向前进。坐在轿中的连奕志,问道:“近来岳母可好?”史戒行道:“思女之心切之。”连奕志道:“为人母亲,这是难免的呀,想我成年之后,父亲就死了,我的母亲又在我小的时候离去,这种感情我是可以体会的。”
连奕志在说这话的时候盯着史戒行,史戒行忐忑不安道:“哎,不提他们了,女人就是这样。”连奕志又问道:“不知岳父大人今日可曾携带至尊印?”史戒行道:“怎么可能会忘记?”连奕志道:“那好,我还等着岳父大人为我授印呢,想想都令人激动万分。”
史戒行道:“我既然答应了你的事,我就一定会办到,希望你也能信守自己的诺言。”连奕志听后笑道:“那是当然,我当然不会忘记岳父大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一定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的!”
列队已经驶进了抚州城最繁华的街道,这里人山人海,众人都等待着列队的到来。前进速度骤减下来,尽管有开路的人,但效果还是不明显,围观的人都盯着轿中之人,虽然看不清是何人,但是凭列队的气势,有之前的新月派掌门及铁扇门首领,甘为此轿做护卫,此人的身份定是显赫。
一般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围观的一些武林人士却识得,有一人道:“好大的气场,有新月派掌门上官巡,与铁扇门首领李当吓为其开路,有江南小生吴汤峪,与连奕志的心腹唐湿为其护驾,后面还有川蜀剑阁道主的大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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