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阴坡有奇遇,此次又得到了闻名江湖的割鹿刀,怕是东洋人该胆颤发抖了。”哈哈…… “
小声点,别让东洋人听见了!”老者道,少年又道:“怕什么,我们陈仓的东洋人不是已经回到长安了,我们不用怕。”
中年道:“看来该是萧大侠为武林伸张正义的时候了。”江南一带的武林也是传的相当厉害,茶馆饭店成了这些江湖人士闲聊消遣的地方,四个人皆背着大刀,像是那个镖局的。
点完菜后,坐在正东的那个大汉悄声道:“你们猜我这次去了北方之后,都听到了什么?”坐在正西的男子道:“我们四个人只有你一个去了北方,我们也很想知道,最后割鹿刀落在谁手中?太白山中又是否有野人存在?”
正东大汉得意道:“哎,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不过谁也不能外传。”众人皆道:“绝不外传!你快说吧。”
正东大汉道:“话说太白阴坡一战,去了近百十位武林高手,就连川蜀剑阁道主宇文飞富也去了,他们过了瘴气林,合力围攻野人,又轮番对付萧霆雲,可愣是败给了萧霆雲!”有人不解问道:“那么多的高手就胜不了一个萧霆雲?”
正东大汉得意道:“哎,这个问题问得好,之所以如此多的人打不过一个萧霆雲,是因为萧霆雲手中握有割鹿刀呀!”又有人问道:“那宇文飞富就抢不到割鹿刀吗?”正东大汉道:“不是宇文飞富抢不到,是因为他拔不开呀!”
逗得其他三人都笑了,道:“拔不开,连一把刀都拔不开,算什么武林高手?”正东大汉严肃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普天之下只有萧霆雲一人才能拔出割鹿刀。”又有人道:“这可真奇怪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你给我们详细讲讲。”
江南武林虽有少数人得知割鹿刀落入萧霆雲之手,但抚州城中的武宗幕府早就知道此消息了。新谷軎軎听后大发雷霆,火冒三丈,唤来卫士道:“你去把史戒行与连奕志给我找来!”卫士道:“是。”连奕志与史戒行一起来到了幕府,史戒行率先行礼道:“属下见……”
却不曾想被新谷軎軎打断道:“不必了!”
史戒行显得十分尴尬,连奕志小声道:“不知至尊何以不悦?”新谷軎軎急切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割鹿刀落在了萧霆雲手中,这下大事不妙了!
萧霆雲一直视我为大敌,如今他握有割鹿刀,怕是再次来置我于死地,那我该怎么办呢?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呀?”
连奕志看得出来,此刻的新谷軎軎如热锅上的蚂蚁,遂道:“至尊说的是呀,以前萧霆雲握有雕羽剑与我打个平手,又能从至尊手下溜走,而此次太白山之战,又一举夺得了举世无双的割鹿刀,看来我们拿他还真没办法了。”
听了连奕志的话后,更是焦急翘首,怒道:“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新谷軎軎一掌击碎了身边的桌子,又咳了一声,已出血,赶紧用手遮住了,但还是被连奕志看见了。史戒行看到他咳得不轻,关心道:“至尊,你没事吧?”
新谷軎軎勉强笑道:“没事,只不过偶感风寒,没事,不必担心。”连奕志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道:“至尊,喝口水吧。”
新谷軎軎接过水喝了一口,这才舒服了。史戒行又道:“至尊,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萧霆雲虽已握有割鹿刀,但还不足以对我们构成威胁,且不说天下武林尽归您掌控,仅是他手中那把人人想得到割鹿刀就足以树敌无数,你想想看,
天下武林有多少人想得到此刀,又有多少好色之徒想得到沈灵雁,所以他们只要前进一步,就会有敌手来抢夺,他尚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心思来刺杀您呢?”新谷軎軎听完史戒行的话才渐道:“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连奕志又道:“史帮主说的对呀,至尊,你是过分担忧了,事情没有那么可怕,萧霆雲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呢?尽管他手握割鹿刀,但我们也有凤钺剑呀,难道还打不过一个萧霆雲吗?”新谷軎軎点头道:“看来老夫有点杞人忧天了。”
史戒行道:“但是,我们也不能不妨萧霆雲来袭。”新谷軎軎道:“你的意思?”
史戒行道:“之前萧霆雲刺杀至尊没有得手,而后至尊又广发告示,得萧霆雲人头者重重有赏,如今我们也可以在上面加上一条,那就是得萧霆雲割鹿刀送幕府者,追加黄金万两。”新谷軎軎笑道:“好,如此甚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萧霆雲怕是人头不保矣!”哈哈……
连奕志、史戒行亦笑了,新谷軎軎笑着笑着又咳了几声。连奕志与史戒行齐声道:“万望至尊保重圣体!”新谷軎軎道:“我没事,休息几日便好。”
之后,二人又退出了幕府。史戒行道:“看来这老贼怕是没几天活头了。”连奕志摇头道:“不不不,他仅是受了点风寒,还不至于要他的命,更何况他内功深厚,不是我们动手的时机,但是我已感到我们的计划快要实现了。”
史戒行笑道:“连老弟的感觉一向都很准。”连奕志道:“史帮主过奖了,你府中人手训练的如何?”史戒行道:“放心吧,都是我亲自训练的,保证到时用得上。”连奕志道:“那就好,我的人手已训练好了,随时可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