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宝剑来对抗敌手的锋芒,而自己则集全身之力于右脚,似滑雪般迅速俯冲,斜脚踩在剑柄上,双手展开,顿时,两剑相遇,产生的两股巨大威力相斥。
将所有的力量逼到了两边,击破了旁边的山石,亦把众人逼退了好几米,看来二人势均力敌呀!看的众人都惊讶不已,无不佩服眼前这两个绝世高手。
柳金龙道:“师傅的蚀蚕功不是任何人想破就能破的!”新谷軎軎问道:“连少侠,你认为他们两个谁会胜呢?”连奕志道:“从现在来看,二人已经打斗了一个时辰了,还未分胜负,看来二人旗鼓相当呀!
可是属下就不明白了,史帮主武功超群,战斗经验丰富,为何拿上您的凤钺剑,如此厉害之武器还不能取胜?”
新谷軎軎担忧道:“哎,史帮主一生使枪,即使这剑再厉害,也发挥不到极致呀!”连奕志点点头道:“属下明白了。”二人见如此还不能取胜,依势双双划过,史戒行又是急转翻身欲换手持剑,昌九机则欲阻其换剑,又是收剑,一掌排了下来,史戒行急忙应招,左手对掌,右手接剑,二人互相打错了位置,双掌错对,分别受了伤,这才退了下来,对战结束。
连奕志道:“宗主,我们先撤吧。”新谷軎軎点头道是。柳金龙扶着其师傅道:“师傅,我们怎么办?”
昌九机道:“先回去。”回到府中之后的连奕志,问道史戒行:“你怎么样,没事吧?”史戒行道:“没事,只是受了点内伤,近期怕是不能拿剑了,今天一战,宗主是不会高兴的!”
连奕志道:“是呀,都没有留你在府中养伤,而仅是问了问你的伤势便回去了。”史戒行道:“不是我不拼力,而是昌九机的确不简单,我与他交手好几次了,若不是凭借凤钺剑,恐怕撑不了那么久!”
连奕志道:“史兄,谦虚了,宗主看得出来,你是无可奈何呀!江南自古出人才,遇到一个昌九机算什么,有多少的武林高手都没出现,这点,史兄不必自责。”
史戒行道:“可是,如果不能打败昌九机,那我们的计划也会受牵连的。”连奕志道:“没错,这几天,你就安心养病,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史戒行道:“那就有劳贤弟费心了。”
连奕志道:“应该的,那你就先养伤,我在此不便久留,我走了,晚上再来看你。”史戒行点头示意。连奕志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想想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打败昌九机?他思前想后也想不出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正义堂这边众人都回来了,昌九机明显也受了点伤,柳金龙拿着他的剑,在众人的帮助下坐在了椅子上。
昌九机道:“此番激战,老夫与史戒行两败俱伤,虽然伤势不严重,但这段时间恐怕要疗伤了,你们几人密切监视东洋人的动向,组织人马轮流巡查,以防新谷軎軎偷袭。暂时由珠江狂侠与我徒儿共同负责正义堂之事,待老夫伤好后再说。”
众人齐声道:“是,盟主。”
连奕志吃过早饭之后,来到了府前街市,看见一对师徒,徒儿追着师傅道:“师傅,师傅,你说给我买冰糖葫芦,为什么又不买了?”
其师傅道:“不是我不给你买,你把师傅给骗了,你为什么说谎呢?师傅让你去和稀泥,你却撒尿来欺骗我,我岂能再给你买糖吃!”徒儿哀求道:“师傅……师傅,我错了,我错了。”
连奕志听后赶紧跑到府中传唤手下,一个当地护卫道:“不知首领传唤有何事?”连奕志坐在椅子上道:“正义堂昌盟主是岭南隐者?”护卫回道:“是。”
连奕志又问道:“那其在山中隐居了多长时间?”护卫掐指算道:“应该有三十年了吧。”连奕志自思道:“三十多年了,应该也有个徒弟吧。”
护卫道:“连首领说得没错,昌九机却有一个名叫柳金龙的徒弟,此人武功平平,但孝心却浓,他的父母都是我们当地人,自打他三岁起,便跟着昌九机学武,到现在恐怕已经有十多年没见其父母的面。”
连奕志喜道:“那好,你现在去查一下柳金龙的父母居住何地?”护卫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连奕志得意地喝了一杯酒。
忽然,有人来到连奕志的房间里道:“连首领,宗主有请。”连奕志道:“走,我们一块去吧,我正有事要告诉宗主呢。”两人来到了新谷軎軎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东洋武士道:“宗主,连首领来了。”新谷軎軎挥一下手,示意其退下。 知道新谷軎軎这次把自己找来是为了重要的事,连奕志遂问道:“不知宗主来找属下有何事?”
新谷軎軎道:“连少侠,来坐下,我们坐下谈。”又亲自为连奕志倒了一杯茶,着实让连奕志感到受宠若惊,茶后,新谷軎軎问道:“史帮主伤情如何?”连奕志道:“史帮主卧床养病,没有半个月,怕是难以恢复。”
新谷軎軎道:“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我们不能把握这次机会,恐怕正义堂就会更嚣张,而我的霸业又何时才能完成?老夫年迈,不能出战,百目鬼郎又远在长安,真是愁呀!”连奕志懂得新谷軎軎的心思,便道:“宗主不必忧愁,属下入府不久,得宗主器重,不曾建功,如若宗主信得过属下,定能打败昌九机,以解宗主之忧!”
新谷軎軎听后兴奋道:“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那老夫且问你,史大帮主数次出战都未能取胜,你有什么办法呢?”
连奕志道:“史帮主用勇,而属下用智!”新谷軎軎笑道:“好一个智,那老夫就静候你的佳音了。”连奕志道:“请宗主放心,属下保证在史帮主恢复之前打败昌九机,毁了正义堂!”
连奕志这一番话可真让新谷軎軎刮目相看,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连奕志的身上。
他还道:“来人,速把这把凤钺剑给连奕志送去!”在房间里刚落脚,后面的武士追了上来道:“连首领,宗主让我把这把凤钺剑送来,说是可助首领一臂之力!”连奕志听后大喜,立刻接过剑道:“你回去替我谢谢宗主,就说有了此剑,可保万无一失!”
连奕志拿着自己心驰已久的宝剑是细细地看,从剑柄到剑尖,仅是剑鞘就与众不同,更别说是这把剑了。江湖人士争夺已久的凤钺宝剑没想到今日会在自己手中,他迫不及待的拔出了宝剑,似有戾凤鸣叫,剑身通体发亮,一股尖锐之气,不可阻挡。
拿在自己手中更加舒服,连奕志欲试剑,在庭院中一挥,没想到竟把院门中跑过来的一名护卫给逼退了好几步。
连奕志见状大喜,道:“好剑,真是好剑呀!”护卫见状道:“首领,这是把什么剑呀?如此厉害?”连奕志道:“这把就是名动江湖的凤钺宝剑!”护卫道:“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尽丧此剑!”连奕志道:“是呀,他是没有一个真正的主人,行了,不说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护卫道:“回首领的话,属下已经查得柳金龙父母的居所,就在抚州城外的小镇上,属下已派人监视,只待首领定夺。”连奕志插剑道:“好,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晚上,连奕志下令:“去把柳金龙的父母抓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几个护卫道:“是。”这几人驾着车马跑到郊外,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与监视之人会合的地点。
护卫长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异常?”一个护卫道:“你放心,一切安好。”护卫长道:“那就好,你在此看好车马,其他人都随我进去抓人。”他们几人来到了柳金龙的父母家,护卫长首先敲门道:“柳老爷子,快起来,你的儿子回来了。”
几经拐弯,二人又来到了自己不熟的地方。护卫长道:“首领,人已带到。”屋里亮堂堂的,二人一看屋中站立一个仪表堂堂的英年,不像刚才那几位粗鄙,放松了不少。
连奕志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只要配合我就行。”柳母道:“一定配合公子你们,我们竭力回答。”
连奕志问道:“柳金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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