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可以。”“要是有事您就喊一声,小人马上就到。”店小二道,萧踯回答道:“好吧。”
方褚卸下包袱,放在床上道:“萧大哥,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去集市买两匹上好的马。”萧踯道:“没错,关中距离祁山数百里,要筹划好,按时到达。”
之后二人又闲聊了起来,方褚问道:“萧大哥,你看这次胜算如何?”萧踯回道:“之前凭我一人之力,仅能与他打成平手,现如今,有你协同作战,胜算或许会大点。”方褚道:“也是。”
萧踯道:“尽管如此,但仍需谨慎,万不可大意,要知道,祁山地形,我俩不熟,况且葛洪势力已在祁山扎根二十几年了,这些因素我们都要考虑到。”方褚道:“我师父生前铸剑为抵抗巨热所用金丝寒衣,你穿上吧。”
萧踯道:“你穿上吧,我就不穿了,你的身上还负有师仇,我的武功底子还可以,经过恶战也不少,临场经验丰富,而你久居庄中铸剑,你离不开它。”说着又把这件金丝寒衣递还给了方褚。
方褚着急道:“那怎么能行呢?你难道忘了有个人在等待你吗?你若回不去了,叫她如何呢?”萧踯道:“我和允姑娘早已讲好了,你不必为我两担心,还是穿着吧。”方褚道:“那好吧。”两人退了房走向马市。
马还真跑得快,不到一个时辰跑了近百里,萧踯的马跑在最前面,方褚的马尾追其后,真是马踏平川,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到了黄河边,眼前便是目的地了。两人快速勒马,喜出望外。
这几天的功夫也没白费,终于到了即将决战的时间了。萧踯从马上跳了下来,方褚还在马上。远望一番,低下头对着萧踯道:“萧大哥,黄河此时还没有用完全解冻呢!我们看来是不能过去了!”萧踯走了几步,四处翘望道:“是呀!四周也没有渡船,看来我们来的还真不巧呀!”
他两又不悦的往回走,看来只有在这呆一段时间了,再思渡河。远处一位老农走了过来,萧踯上前问道:“大哥你好,请问这黄河冰冻何时解冻呢?”老农道:“还尚需半月之久。”萧踯道:“谢谢了。”
两人安心的在滨河城镇居住了下来,这座城名叫影城,具体的由来谁也说不清楚,城中的老百姓与关中无两样,就是少了些繁华。
不知怎么回事,萧踯与方褚走在大街上,虽然是黄昏,但却无一人,而且家家窗户紧闭。他两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何?走到了客栈才知道,原来这座城中最近出现了许多大户富贾财物被盗的案子。衙门调查了好久,但查无实据,而且许多捕头都被杀了,一时恐惧,所以人们都早早的关上了门,以防不测。
这件事闹得人心惶惶,也有城中侠义之辈出来护义,据说还是不敌贼敌,都死在了其剑下,且个个一剑穿喉 ,手法之快,令人惊讶!有一个人见过贼首的面目,本来已经抓住了一人,准备去官府认罪,但是却在半道上被其同伙劫杀了。
这个人就是誉满城中的赵一刀,据说此人从小习武,练就一身好武艺,更难能可贵的的是赵一刀为百姓擒住了许多飞贼盗手,深受城中百姓爱戴,却怎料就在他两来之前惨遭毒手。当地百姓及城中义士自发为赵一刀送行。
人虽已死,但案子始终无人能破,贼首无人能捉,变得愈加嚣张起来。萧踯与方褚在房间里讨论了一会儿,便睡了。
谁料就在这一晚,贼人又行动了。为首的贼人面带黑巾,一身灰衣,后面跟着几个人,手持长剑,身手矫健,轻功卓越,一纵身飞进了庞员外的家中,他们顺着墙壁慢慢前进,却不料被巡查的护卫发现了,护卫见状,举起火把怒道:“哪里来的毛贼?围起来!”人数也不是很多,只有几个,但他们却没有丝毫胆怯。
众护卫围住了这些黑衣人。这时庞员外也被惊醒了,穿上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道:“切不敢放走这些敌人!”显然非常有自信,只见护卫们举着火把,乱刀砍杀过来,许多刀剑交织在一起,好似一朵莲花,又好像一种阵法,看来庞元外是早有防备,从外面不惜花重金聘请这麽一批甲士来保护自己的安全和财产。
但好像无济于事,这几个黑衣人两三下就打到了十几个护卫,非死即伤,顿时吓傻了庞员外,赶紧逃跑,一个黑衣人轻轻掠起,一转眼竟站在了庞员外的前面,用一把带血的刀架在了庞员外的脖子上,庞员外吓白了脸。
刚才粗粗的喘气声已变的静息,黑衣人恐吓道:“银票藏在哪?不说就要了你的命!”庞员外匆忙回答:“在……在后房……有……”
卡的一声,庞员外惨叫倒地,鲜血直流。“全部杀掉,一个也不留!”黑衣首领命令道,“马上去后房!”众人直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