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只见她的眼神瞬间一紧,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我怕她情绪过于激动,便放缓语速,斟酌着每一个字:“接下来
,我们想把知道的,都跟你说一说。”
“快说呀!”林婉清突然提高了音量。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被压抑多年
、此刻终于喷薄而出的渴望,“从小我对父亲的记忆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我一直记得,他特别疼我。”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渐渐泛起了红。
我急忙抬手,在空中虚压几下,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急切说道:“晚清,你先别激动,静下心来听我慢慢讲。”
林婉清紧咬下唇,两排贝齿几
乎要嵌入那娇嫩的肌肤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渴望。她的双手在桌下紧紧攥成拳头,关节处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她整个人紧
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射出致命的一箭。此时,她没有吭声,我猜不透她是因过度紧张而声带僵硬无法发声,还是生怕稍有不慎打断我
的话语,从而错过任何一丝与父亲相关的宝贵信息。
我稍稍缓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说道:“其实,你心里应该也隐隐有所猜测,秦幽的
这个店,可不是做着普通买卖的。实不相瞒,这店是给那些死去的鬼魂提供服务的。”我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惊扰到那些隐匿在暗处的未知存
在。“若是鬼魂们在阳间留有未了的心愿,或是有亟待完成的事情,便能通过秦幽的店来达成目的。毕竟,活人死人阴阳两隔,活人根本没法直接和
死去的人沟通。”
说完,我微微侧头,目光落在秦幽的脸上,诚挚地说道:“秦幽,你是亲身经历这一切的人,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最清楚不
过。还是由你来讲吧,这样能把细节说得更详尽、更明白。”
秦幽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淡漠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他内心
的波澜。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洞,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过去。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其实,你父亲林玄第一次来找我的
那天,大林子也在店里。。当时的场景太过惊悚,大玲子当场就被吓得晕了过去。”他顿了顿,像是在整理脑海中的记忆片段,“后来,大玲子把那
天的事情跟大家讲了一遍。而在那之后,你父亲又陆续找过我好几次。只是,后面他跟我谈及的事情,和初次见面时所说的截然不同。”
秦幽神色凝重,目光直直地看向林婉清,缓缓开口:“你父亲告诉我,他的死并非意外,而是遭人蓄意谋害。究竟是谁下的毒手,他至今也没查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被人害死的。”
林婉清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死后,因为是意外
横死,魂魄无法顺利返回地府,只能在阳间四处游荡。”秦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沉重的往事,“没有安身之所,没吃没喝,可即
便如此,他心里始终放不下你。但人鬼有别,他怕贸然与你相见,会给你招来灾祸,即便满心牵挂,也只能强忍着。直到他来到我的纸扎店,才有机
会把这些事说出来。”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诧异插嘴:“那他为什么不去投胎呢?”
秦幽闻言,转头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冷冷说道:“你以为投胎
转世是轻而易举的事?转生成人又谈何容易?这就好比拿一把沙子往光滑的墙上泼,沙子能挂在墙上,才勉强有转成人类的可能。当然,这只是个比
喻。”
我被他说得有些窘迫,默默闭上了嘴。这时,林婉清情绪彻底决堤,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着喊道:“他没有吃的,没有喝
的,没有穿的,我可不可以烧一些给他?”
秦幽立刻接话:“不可以,你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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