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赖苦儿看来,白芒子的分析不无道理。菜园子的“疯狗”式打法他也算是见过,的确凶狠毒辣,左右手无甚差距。只是他依旧隐隐觉得:何其衰并非菜园子所杀。
这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菜园子与何其衰的矛盾,还不至于生死相搏。
“扯淡!”菜园子态度依然蛮横:“全他娘的扯淡!”
“本大爷若要杀何其衰,何必一定要用左手?刻意引起你们的怀疑?”
白芒子一时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阴沉着脸,良久无言,最终一挥手,菜园子被押了下去。
“白芒子,你个老无赖!”菜园子一面挣扎,一面大骂:“什么爱徒心切,明明想借何其衰之死来扳倒我师徒二人!”
赖苦儿突然觉得菜园子骂得不无道理,白芒子的证据确实无力而且牵强。他询问似的瞟向九难。
“遏制赤阳子一派势力只是其中之一。”九难也是有些无奈:“最主要的还是需要给遁甲门上下一个交代。长老亲传弟子被害,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整个遁甲门都将陷入恐慌和混难,就现在看来,菜园子无疑是最好的替罪羊。”
赖苦儿暗自点头,九难分析得十分正确。然而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心里的第一个人选是雷猛,他与何其衰一起回山,别过之后何其衰便出事了;何其衰不善肉搏,而雷猛却刚好是体修。但雷猛使用的确是成名已久的风雷锤,况且也没有他善用左手的传闻。
实在是毫无头绪,赖苦儿又联想道连不羁。连不羁死于凶兽,而何其衰是被人用左手刀杀死,两者间似乎毫不相干。但他总觉得自己露掉了什么东西。
他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再去连不羁的死亡地点看看。
他将这个想法告与九难,后者也同意了,答应与他一同前去。
・・・・・・
傍晚,趁着太阳还未落山,两条身影窜进了风巽峰。两侧的树木歪歪斜斜倒着,断桩上已然爬满了青苔。
“好凶戾的气息!”刚一落地,九难便谨慎起来。
“恩。”赖苦儿点点头,“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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