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屈能伸,倒也光棍。
何其衰终于缓了一口气,摇摇欲坠,被雷猛搀住。何其衰感激道:“多些雷猛师弟相助了。”
雷猛摆摆手,愤然道:“赤阳子手下的门人越来越嚣张了,以菜园子现在的修为,我们这一辈中,只怕是只有燕夕痕师兄能制住他了。”他又走到赖苦儿身边,用力一扯,藤萝寸寸断开。
赖苦儿重获自由,对两位师兄甚是感激,尤其是一直以来对他照顾有加的何其衰。
此时何其衰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抽了一口烟袋杆子,拿着手帕捂住嘴,不住地咳嗽,片刻,手帕上一团猩红触目惊心。
雷猛忙别过赖苦儿,背着何其衰回山。赖苦儿也悠悠回到丹青子院落,将事情详尽与九难说了一遍,突然问:“老和尚你说,赤阳子有没有可能就是造极登峰楼的暗棋?”
九难沉吟片刻,摇头道:“不太可能。赤阳子行事作风一向如此,菜园子也向来如此泼皮。这两人虽然一直反对天门真人坐掌门之位,却也不至于与造极登峰楼有什么勾结。”
赖苦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睛紧紧盯着房梁,久久不能入睡。说实话,他对何其衰的印象一直很好,也许是自己也曾有个痨病鬼老爹的缘故吧。这次何其衰不顾及自己受伤,也要出手救他,当真让他感动涕流了。
梦里,他又见着了老爹,佝偻的身子,抽着烟咳嗽,朝他挥手作别。他跑过去想抱住老爹,可是那身体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像,如何也抓不住。他揉揉眼睛,发现眼前人已是何其衰模样,然后向后慢慢飘走,渐渐消失了。
他突然从床板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九难推门而入,小心翼翼道:“有个不好的消息。”
此时太阳刚刚出山,黄橙橙地泛着微光,从纸窗里洒进来,把地板也打得昏黄。九难靠着窗子旁边的墙角站着,那里没有光,身影黑乎乎的,看不见表情。
“何其衰,死了。”九难道。他从阴影里走出来,面色凝重。
“怎么会这样?”赖苦儿心情突然荡到了谷底:“虽然他昨天收了点轻伤,也不至于丧命啊?他可是有着辟尘后期的修为啊?”
“并非伤故。”九难叹息道:“是被人谋杀的。”
“谁?”
“不清楚,他死在了回山的途中。”九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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