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苦儿的嘴张得很大,像能吞进去一颗鹅蛋。
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萎缩铁锹男能与燕夕痕齐名。
“格老子的,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菜园子很是不爽:“不相信本大爷的话?告诉你,小子!燕夕痕突破了破虚期,修为是要高过我,但只要老子的‘揠苗助长一把锹’在手,他也奈何不了老子!”
赖苦儿沉默半响,问道:“你们是何目的?这么大阵仗,应该不只是为了为了帮这个废物出气这么简单吧?”他直直盯着才八斗。后者气得牙痒痒,却又无从辩驳。
“你小子倒也不笨。”菜园子走过来,铁锹当枪,直直刺出,在离赖苦儿咽喉半寸处停住。“本大爷问你,你从哪里学来的佛门功法?是否是九难和尚教的?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赖苦儿急急敷衍过去:“菜师兄是什么意思?小弟我没有听明白呢?
“在揭阳镇的温柔乡里......”菜园子表情微妙:“九难跟你说了些什么?”
赖苦儿心里凛然一惊,自己与九难在揭阳镇的一遇只有苏媚颜、燕夕痕和龙九知道,菜园子如何得知的?除非有人把消息传了出去,可这三个人都不像是这类人啊?
他怎么也想不通,当下咬紧牙关,打死不松口:“菜师兄说笑了,我虽到过揭阳镇,却不曾去过‘温柔乡’这等烟花场所,更别说见过什么九难十难的。”
“好得很。”菜园子收回铁锹,又猛然将锹面扇了过来。“你不承认,本大爷就打到你承认!”
感受到锹面带起的劲风,赖苦儿把心一横,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今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半响,那铁锹并没有扇上来。他小心翼翼睁开眼睛,锹面就停滞在离自己脸颊不到半尺的地方。一根灰不溜秋的儿臂粗细的绳子把铁锹缠得死死的,绳子拉得笔直,向远方延伸,消失在一棵大树后面。
“格老子的,痨病鬼!给本大爷滚出来!”菜园子暴怒如雷。
首先传来的是剧烈的咳嗽,然后看见的是何其衰那张病态的脸。他手里拿着一根烟袋杆子,像是很用力的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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