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算个鸟蛋!”
“对!”赖苦儿越来越兴奋,“遁甲门就是个蛋!什么狗屁仙家弟子,老子不在乎!老子只要吃得好、穿得好、有银子耍、有女人抱,就心满意足了。”
说道最后一句,他又黯然了,低着头,打着酒嗝。这个时候的侯爷,在做什么呢?
也许正被人按在街上胖揍吧!
他用力地甩甩脑袋,强提起精神,不去想那些伤心事。耳边的紫衣妖娆道:“公子好像不开心啊,是我们姐妹伺候得不好吗?”无意间吧裙角拉高了许多,露出一大截白晃晃的长腿。
赖苦儿狠狠地捏上去,后者一阵**。
黄衣又娇滴滴道:“大师,给大家变个戏法吧?姐妹们可爱看您变戏法了。”
说到变戏法,赖苦儿也来了兴趣。“老和尚你还会变戏法,别藏着啊,变一个呗!”
“好!”九难爽快道:“既然苦儿兄弟都开口了,贫僧就献丑了。”
他端过来一个酒杯,倒满酒,与杯持平。手捏着法决,嘴里念念有词,猛喝一声“起”。那杯子里的酒像一条细线般逆流而上,潺潺升到空中,化作一朵小巧的云彩。
美女们连连叫好,赖苦儿也看的入神。
“莫急,还有!”九难道。又喝一声“落”,从云彩里下起绵绵小雨来,一滴不差地落到杯中。云彩越来越小,待到雨停,云彩也消失了,酒水依然与杯持平,不多不少。一座七彩虹桥横跨在杯子上,久久不能散去!
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赖苦儿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鹅蛋,酒劲也醒了一半。神乎其技,脑海里冒出这四个字。他站起身去抓那只杯子,看能不能瞧出端倪,余光正好瞟到窗外。
三人并肩而行,是苏媚颜他们。
想起来也离开他们多时了,看他们像是在找寻自己,赖苦儿一时竟忘记了身在何处,朝窗外挥手嚷道:“苏师姐,我在这里!”
三人停下脚步,抬头望时,表情各有不同:燕夕痕依旧冷冰冰的;苏媚颜则挂着很微妙的笑意,一副“原来你好这口”的模样;龙九甚至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三人径直走进了“温柔乡”。赖苦儿脑袋急转,开始考虑说辞。
九难也看见了三人,当下急呼“不好”!“是遁甲门那两个小鬼,贫僧得先走了。苦儿兄弟,日后有缘相见,就此别过。”说完,爬上了窗口。
赖苦儿伸出手阻拦,还想问一句“这可是二楼,您这把老骨头行吗”之类的话,他已经跳了下去。不多时,耳边传来“蓬”的一声巨响。探头望去,九难呈“大”字型趴在街心。
转眼间,他又跳将起来,一溜烟跑了。
九难前脚刚走,苏媚颜率先冲进了厢房,笑脸盈盈,“我们的赖大公子好不快活啊!亏我们还在等你。”
“沉迷美色,终难成大道!”燕夕痕也进来了,龙九随后。
“不是我,是一个老和尚拉我来的…….”赖苦儿尽力解释着,三人根本不信。燕夕痕道:“多说无益,也休整够了,上路吧。”
下了楼,老鸨何晶晶立即迎过来,堆笑道:“公子这就要走啊,难道姑娘们伺候得不够舒坦?”
“舒坦,舒坦。”赖苦儿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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