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地址,有时间你去朝阳公社找他,沙老四跟我一个头磕在地上,绝对信得过。”
刘卫东点点头:“老大你和二劳改案子有信没?要是能出去别在社会上瞎混了,跟着我大富大贵不敢说,衣食无忧我保你们。”
蔡老大一咧嘴:“我他妈是轻伤害,估计得教养,二劳改事儿不大,在供销社偷了两盒烟,估计待不了几天就能放出去。”
刘卫东忙用火柴杆在烟盒上写了电话号码,递给了蔡老大。
“别管你们俩谁先出去,都给我打电话,我临走每个人给你们存一百块钱,这他妈不是让你们吃病号饭的,是留着出去当路费的。
出来我给你们找事干,这年头玩刀子都得玩得高明,既要赚钱又得有面子。”
蔡老大和二劳改都要给刘卫东跪下了,刘卫东也没多待,嘱咐几句就出了杠子。
跟李红出了收容所天都黑了,李红很自然地挎住了刘卫东的胳膊。
“哥,这么晚了也找不到回公社的车,咱俩只能在县里住一宿,还好我带了洗漱用品。”
刘卫东嗯了一声,两人借着月光往县里走,道上静悄悄的,袅无人迹。
刘卫东忽然问了一句:“你突然跟我回公社,付红旗没问你?”
李红笑了笑:“我打电话告诉他了,说正好公社的马车来市里送粮,我跟着马车回去,他也不是天天来宾馆,事儿挺多的,你咋这个点儿回公社,二队有急事?”
刘卫东自然不能跟李红说家里的事,只说自己担心试验田和药材,得回去看看。
收容所距离县城有几里地,两人进了县城在街上转了几圈,李红往前头一指,昏黄的路灯下,白底红字写着永川县招待所。
本来刘卫东要开两个房间,可李红死活不干,跟服务说他们是亲哥俩,开一间还能省点钱,最后李红拿着钥匙往后院走了。
后院三趟房只有几个窗户亮着灯,几乎没啥客人,刘卫东有开始嘀咕了,这孤男寡女老往一起凑合,早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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