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难。
“你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排查，只要能通往仓库的路，我们把最近一年来的监控都拷贝回来了。”
警方办事自然不可能像是唐佳宁这么肆无忌惮，他们也没那么多经费发动这么多人去地毯式搜索。
相比之下，用警员的眼睛去查监控显然就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办法有点笨，我这给你个方向，去扫黄那边调一下那些油子的记录，从他们手中的监控找找线索。”
“什么意思？”
油子这词刘玉峰干了多年的刑警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指的就是那些为嫖客提供场地的人。
这种人消息灵通，而且八面玲珑，能很好的为嫖客提供保护。
最为关键的一点，他们只提供场地不提供任何服务，就算是出了问题也完全可以说是不知情。
但他想不通的一点，为什么唐佳宁要让自己去查这些人。
“死者都是外围女，价格还挺高的。”
说到这唐佳宁也停顿了片刻，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打算保一手花老三。
“这些女孩之前都是跟着花老三干的，重要线索就是他提供的，你们扫油子的时候尽量别波及到他。”
唐佳宁的话也让刘玉峰点了点头，他们刑侦查的都是命案。
对于扫黄这种事是真没什么在意的，鸡头这东西不可能不存在，只要不越界不用手段逼迫良家他们也没那个心思去管。
“行，我记住了，回头告诉他们避开点。”
唐佳宁也没再说什么，提上一嘴就足够了，只要花老三不作死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你这有油子的消息不？”
刘玉峰沉吟了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嘴。
这群油子藏得很深，哪怕是扫黄那边的资料都不会很全。
但唐佳宁若是愿意帮忙，他们肯定能掌握整个山城大部分油子的信息。
“有，不过不能给，我要是给你了就坏了规矩。”
道上的人可以和警察有所牵扯，这是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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