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对他嗤之以鼻,不客气地嘲讽道,
“你傻啊!娘亲还能换?
我的娘亲是太子妃,不像你的娘亲,没名没分,入不得祖坟,你也上不去族谱。”
萧珩心高气傲地昂着头,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他娘常跟他说,他是皇太孙,没有人的出身比他再高贵了,岂是眼前这个小野种能比的。
我与十四进宫给德妃请安,顺道提了提想请太医诊脉之意,德妃见我对生孩子一事上了心,很觉欣慰,特地下令让熟稔的太医直接到贝勒府上看诊。太医替我诊完脉,没说有什么病症,照例开了几副保养的方子,就走了。
她难得顺从,陈二少爷越发喜不自禁,身子往前一扑,将爱莲掳进死胡同的角落,压在墙根下,双手胡乱动作,口中道:“可想死爷了”话没说完,只觉后颈重重一痛,眼前一黑,像是要死了一般往地上倒去。
萧锦馨看着母亲失了所有的体面,哭求,磕头,发髻在大动作之下凌乱,憔悴的脸色,乍看而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哪有之前侯夫人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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