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品相,骨相优越,五官精致,在那男花魁之上,少说也能卖二百五十万两。
苏苡安怕自己的臆想表露在脸上,忙低眉顺眼地垂眸,陡然瞥见了萧北铭带着薄茧的粗粝大手,心下呢喃:
这破手,肯定不会弹琵琶,减掉一百万两。
“我问你话呢,别装哑巴!”萧北铭双眸淬火,又厉声质问。
苏苡安抬眸和他对视:
脾气差,死鱼脸,再减掉一百万两。
没情商,不会说人话,还要减掉一百万两。
里外里,我还要倒欠青楼五十万两,他一整个赔钱货啊~
苏苡安不打算和这个超雄男硬刚,决定说一个小谎,她双眸氤氲起了水雾,
“抱歉,王爷,我婆母今日突然中风了,我抢救了她一整天,现在才腾出空来。
百善孝为先,以后,我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婆母,怕是不能来给王爷看病了。
针灸的穴位都是固定的,王爷请任何一个大夫来施针,效果都是一样的。”
提起诊金,萧北铭就熄火了,毕竟,他诊金都没给够,就不要挑人家不尽心了。
“我给你打个欠条,日后,一定把银子补上,你尽心给我治病,家里的事请佣人代劳,现在一切以我的病为主。”
“王爷若不认账,欠条就是一张废纸,我一个草民能耐你何?”
萧北铭闻言,气得剑眉倒竖,
“你说本王会赖账?”
苏苡安垂下了眸子,软糯糯道,
“我是以小人之心度王爷君子之腹了。
可是,我一个女人,在男人堆里讨生活,已经被骗太多次了。
如今,上有瘫痪在床婆母,下有三岁小儿,不赊账已经成了我的行医准则,求王爷体恤。
我不要欠条,我要王爷腰间的玉佩。”
“你好大的胆子!”萧北铭气得怒火上行,又涨红了脸:
这个无耻的狂徒,竟敢要我外祖家的传家宝!
站在一边的乌二也是又惊又气:
她怎么能有种成这样!
竟敢勒索王爷的琼瑰玉佩!
但是,乌二敢怒不敢言,她现在是王爷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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