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彼时,苏苡安已经困倦得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语气也变得不耐烦,
“不用看,我门清,我困了,要睡觉,你走吧。”
王妈妈怔了一下,明显是被她这么直爽的回答震惊到了:
想不到,她和镇北王什么都做过了,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王妈妈拿出一颗蜡丸给她,
“大小姐,明日你和楚王洞房,一定要记得,悄悄捏破这个蜡丸,把里面的鸽子血,弄到元帕上。”
“啥是元帕?”
“元帕,就是你喜床上那块白布。”
“哦。”
王妈妈实在不放心,又嘱托道,
“大小姐,你和镇北王的事,以后可千万不能提了,谁问,你都不能认。”
“嗯。”
王妈妈看她一副心不在焉,昏昏欲睡的模样,就更加不放心了,
“大小姐,你给我重复一遍,明晚洞房,你要做什么?”
苏苡安无奈地撩起困倦的眼皮看向她,
“捏破蜡丸弄白布上,不能让楚王发现,也不能让他知道我认识镇北王。”
王妈妈连连点头,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轻松,
“对对对,大小姐,真聪明,这些事,都要烂在肚子里,谁问都不能说哦,否则,不只是你,整个苏府都要遭殃啊。”
“嗯。”
“还有,一定要记住,不管谁问起来,你的脸,都是自己发病的时候划伤的。”
“嗯。”
翌日清晨,霍青楚亲自给苏苡安梳妆。
看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覆盖了整张脸颊,心口一阵刺痛。
楚王带着接亲的仪仗来了,霍青楚含着热泪,以姨母的身份,把苏苡安送上了喜轿:
女子嫁人,就是一场豪赌,你不真正生活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嫁给皇室,更是一场输不起的豪赌。
更遑论苡安现在的状况,简直是前途无路啊……
彼时,一阵寒风袭来,霍青楚抬头望天,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义父义母,大哥二哥三哥,大嫂二嫂三嫂,长姐,你们在天上,一定要保佑苡安,此生平安啊。
别无他求,平安就好……
楚王迎娶正妃,在各种复杂的仪式后,苏苡安被送入了洞房。
不一会儿,一个沉重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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