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渴望被送走,可绝不想是因为说了一个夜壶就被送走啊,太丢人了罢?不过大半夜了,也不会现在把她送走罢?
“姑娘醒了吗?”刘玉在不安里迷迷糊糊地半睡着了,一直在想怎么也得坚持到最后几个才能落选,才能回去夸嘴。所以等到卯时的锣敲了一下她就强忍着睡意睁开眼,辛张二人已经站在她门外了,隔着门问她醒了吗?
“这是澡豆,洗手用的,这是玉女膏、润肤的,这是面脂,用在脸上的胭脂,这是唇脂,用在嘴上的胭脂,这是匀面的珍珠粉,这是眉笔,”开了门,辛嫂子捧着一个小盒子进来了,张嫂子当她面逐一打开小盒,刘玉一看都是胭脂水粉,她不擅长打扮,平日里出门也是在脸上上点粉,嘴上抹点儿淡色的胭脂。
“姑娘平日里是不是不怎么上妆?”两人很有耐心给她解释并教她怎么上妆,先让她用那枣子大的澡豆洗手洗脸,擦干净后再用小瓶子里的膏脂抹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先上了面脂又敷了粉,画了眉毛,最后往嘴上涂了胭脂。
“多谢。”刘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嗯,是好看多了。
到了大屋里,那个发号施令的妇人已经在等她们了,刘玉发现今天早上就摆了七张桌子,难道昨晚上又送走了三个人?她疑惑到底是依据什么判定落选的?
“请姑娘们随意绣着玩。”
吃过早饭漱了口,二十多个人又被带到二楼的一个大屋里,屋子摆了二十八张绣架,中间有个桌子,放了一个大线筐,里边有五颜六色的线,要她们自己拿。
刘玉找了一个绣架坐下,看了一眼花样,是牡丹群花,她起身去拿了红粉绿三色线。
“你拿去罢,”
“多谢。”另外两位姑娘看中了一团金色线,都伸手拿了一半在手里,僵持了一下其中一个姑娘松手了,另一个姑娘拿走了。
“姑娘,该吃饭了。”刘玉回到自己这边低头开始专心绣花,她绣工一般,绣的也不快,只能慢慢来了,要是嫌弃她绣的不好绣的慢让她落选了她还觉得输得心服口服。
“走罢,姑娘。”不知道过了多久,辛嫂子到她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刘玉放下针线收拾了一下绣架起身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两个绣架不见了,难道被搬走了?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听见,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刘姑娘,”刘玉跟着辛张二人下楼,突然前边一个姑娘倒在地上翻白眼抽搐口吐白沫,刘玉一看知道这是犯了癫病,其他人吓得往一边躲,她赶紧小跑过去顺手拿起花瓶里的两枝花折了一下硬塞到她牙间,可不能让她咬了舌头。
“快按住她呀,”
“不用,”
这个姑娘还在乱动抽搐,刘玉解开她腰带把她头扭向一边,给她擦还在涌出的白沫,她不怕是因为她邻居的儿子就有癫疾,在门口见过他发作过两回。
“抬出去,众位姑娘用饭去罢。”过了一会儿这个姑娘不怎么乱动了,刘玉把她嘴里的花杆拿了出来,领头的那个妇人过来了,依旧镇定地让四个妇人抬进来一个藤床,把那姑娘放上去抬出去了。
“请姑娘挪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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