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了,他们要回老家去了。问是怎么回事,她说房子也不是他们的,他们夫妻俩是替人看管的,原本的主人要回来住了,也不用他们伺候了,赏了银子,他们决定回老家去。
陈家叔叔婶子离开后没几天,有一天大早上满满当当装着东西的四辆马车停在后门口打开门锁往里边搬,邻里有人看见想去帮忙,可那些人态度冷淡的拒绝了,邻里看着他们搬了大半天后关上了门,从那以后,后门就没见过开。这家人的前门很少再开过,开了也是很快关上。几乎有人见过当家人,打听也不好打听,那家人都嘴严的很,只说姓白,其他的一概不说。后来有人说见过的当家人,那人个头很高,足有六尺高呢,三十出头,相貌英俊,气度不凡,可眉宇之间很是忧愁,女主人从来没有人见过,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女主人。
“妈妈,我没事,”白家东厢房里张氏担忧的坐在病重的爱女菊纯床前。看着女儿强忍着病痛使出力气想现出撒娇的模样哄她安心就心如刀割。女儿如此孝顺,可是老天却无道,让她越发病的不轻。
“妈妈知道你冷,”
女儿只是动了几下胳膊就浑身无力又冷的身子直抖,她赶紧给女儿掖被角,让人再加几块碳来。
“妈妈,女儿本该孝敬你的,如今——”
“说来哪般傻话,”张氏抹去泪水强忍着悲伤对女儿微笑,做母亲的虽是受尽苦罪,每日里记牵女儿的冷暖温饱,日夜片刻不休。为女儿流血流泪又遮风挡雨,一心盼望她平安长大,能嫁好人家,夫妇和谐,生儿育女,尽享天伦之乐,哪里曾想到让儿女回报与她?可如今这骨肉病体多苦,做母亲的像被人剔骨剜肉,心想哪怕一命换一命也要女儿平安健康。
“强盗,强——”张氏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喊强盗,喊了一声就好像被人止住了声,她让人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女儿刚睡着,受不了一点儿惊扰。
“哐咚。”
门忽然被人一头撞开,滚进来一个满脸血糊的人,后边跟来了几个青年男子,该是他们推他撞进来的。
“阿,阿姊,救救我,阿姊救我,救我性命!”
张氏定睛一看,这个以头碰门撞出了血水,在地上疼的捂着头缩成一团的人不是他人,是她老三兄弟——张江六。
“这,来人,快拿医药。”她赶紧扶起兄弟,大声向外边的人吩咐快些拿来医药,然后又回头拿手绢捂住兄弟的血口问道:“弟弟,你,你这是、”
“姊姊、”她又不解的看去抓着她裙角好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不松的兄弟。
“舅舅,你这是、”张江六闻声尴尬的看去病榻上的菊纯。她没病之前,美貌有娇姿,又精通诗书歌赋,而且歌喉尤为美,唱的如莺咛般柔美。
“舅舅?”
可今来她嗓音嘶哑,面色焦黄,往日青春美貌不复,在他看来已是病入膏肓不多时日了。可他如今却也顾不得这个外甥女性命有几时能存得人世了,心想她早日丢了性命也不是坏事。
“菊小姐,近来可好?”
“你,”菊纯在床上方才没有看到张江六后边的那几个人。没留的神。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显出身子,慢慢逼近她,她一瞧,有些疑惑,这人是谁?
“公子何人,为何闯入我府?”
白家的白哲正在前边的书房中看书。突然,后院守门的小厮狂奔而来,说有人闯到了菊小姐的闺房寻事,白哲一听赶紧带人赶过来。
“你,你怎么来了?”白哲看到了张江六,有种大事不好的想头袭来。
“小侄楚瑾煊,家父楚玟安。”背向着他与菊纯说话的年轻男子听见他说话,扭头冷气裹来,傲然的坐在房中桌边。
“楚玟安、”
白哲本是对此人不知礼教,胆敢闯入女子的家房中怒火中烧。可一听这人的名声,他一怔,楚玟安的儿子?
“白伯父请坐啊,小侄今日拜访只是有一事相求,虽说知此事有些难为伯父伯母二位,但小侄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叨扰伯父。”
白哲冷冷的看着这人:楚玟安的儿子,当年杀死楚玟安的人就是他和妻兄菊正,十四年过去了,他儿子今日来他这个仇人家里说走投无路来相求。怎么,来报杀父之仇的?说实话,白哲对于杀了他父亲不觉得任何理亏和愧悔,楚玟安恶贯满盈,他们连襟两个是为民除害。
“我不会武艺,打不过伯父的,也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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