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来的信中得知闰土背上生了一个恶疮,家里又没钱医治,致使伤口化脓,一直不能愈合,已经越发严重。
余阿九于是在紧张的生活中硬挤出一些零散小钱寄给他,但是他那病还是越来越严重,最终于民国二十三年亡故,从此世间再无闰土。
或许活着对于他已成一种折磨,知道他身故后的余阿九泣不成声,好些日子的梦里都映现出几十年前的圆月,那月沉沉浮浮,竟变成了一抹白色月光飞进她的心脏。
她自己的身体也越发消瘦,吕纬甫已经去世,她挑起了生活的重担,拖着病体伙同余五九撑起裁缝铺,好歹能勉强过活。
可谁能料到城外蔓延而至的一场灾荒使城内也食不果腹,铺子面临倒闭的危机。
心力交瘁的余阿九每日不眠不休做活,只求能再多赚点钱,留住裁缝铺。
她从来没想过希望竟真的降临。一封故乡而来的信夹含着一笔钱被余五九收到,惊诧的他们急切地展开了信,
“夫人,我是章家闰土,我不大识字,这封信是我托镇上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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