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闰土告别后,余阿九徘徊在余五九新开张的裁缝铺外,出奇平静。
直到许久后,她才平复下悲伤的情绪,走进铺子忙活起来,只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自此踏踏实实做裁缝,每日埋头周转在不同的衣客中,不再过问其余世事。
又过两年,闰土成亲了,是他们邻村的姑娘,余阿九并没有去观喜,因为五九同样托媒人给她说了门亲事。
缘来缘去,嫁给吕纬甫也算是水到渠成,现在的吕纬甫三十过半,已是桃李满天下的教书先生。
吕纬甫对她极好,两人的情谊与儿时无异,但余阿九的内心始终放不下曾经那个少年。
“小阿九,你何必为难自个儿呐?”吕纬甫眼见她一日比一日憔悴,心中不忍,“唉、我曾经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小阿九,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津沽吗?我再给你说说吧。”
“津沽?”余阿九提起点点兴趣。
吕纬甫则陷入沉思,“我十七岁那年,与旧家族闹翻,孤身一人离开故土,前往津沽求学,我当时就读于北洋电报学堂。”
“那时候的津沽还算太平,我在学堂里外读书交友,好不自在。朋友中有位要好的杨姓同窗还介绍我与他小妹相识。我现在也记得那位齐耳短发、笑起来像太阳的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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