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水梳洗一番后,沈全懿身上换了居家的长衣,她半卧在床榻上,因为为防范未然,秋月又熬了浓浓的姜汤来,硬是盯着沈全懿吃进去。
沈全懿吃完了直咋舌,拾起玉碟儿上的蜜枣往嘴里塞了好几个进去,半晌才抚平了那苦涩,秀丽的小脸儿皱了好久,惹得秋月笑了好几声儿。
被沈全懿故意嗔怪了几声儿,秋月也仍旧笑嘻嘻的,又往屋里头添了好几个炭盆儿,烘的内室暖洋洋的,沈全靠在塌上,赤白的脚踩在身后的迎枕上。
壶觞跪在塌边儿,轻轻的替沈全懿捏着小腿,她跪的时间不短,腿僵的厉害。
壶觞垂下头,沉沉的说话:“侧妃娘娘这几日刁难姨娘了。”
不在意的翻了个身儿,沈全懿随意道:“能有点什么,我忍得下去。”
说着,她看壶觞有些哀戚的神色,忽然就直起身,伸出手轻轻挑起来壶觞的下巴,一面儿道:“不要摆出这幅德行来,丧了我的心情。”
“谁让我身份低微呢,不过将来没人说的准。”
说罢,沈全懿松开手,可看着壶觞那张脸,就又复抬手捏了捏壶觞的腮帮子,洁白的肌肤上立刻附上一抹红。
壶觞笑眯眯的搓了搓沈全懿的手,还贴心的问,有没有弄疼手:“奴才皮糙肉厚的不怕疼,别伤了您的手。”
沈全懿抽回自己的手,接过壶觞递过来的茶盏,抿了一口,又送了回去。
“行了,一会儿嬷嬷该进来了,你先出去。”
壶觞“哦”了一声儿,还有些不情愿,惹得沈全懿嘴角一抽,抬脚踹了踹那家伙:“行了,少装蒜,有些事儿用不着我说,你也猜着了,这会儿给我看可怜样儿,晚了。”
壶觞只好收了脸上的表情,笑嘻嘻的出去了,一打帘子,迎面儿过来一人,果真是刘氏,他笑着问好,刘氏却连连摆手,往日在庄子里谁敢受壶觞的礼啊。
这会儿子虽然说进了府里头,可骨子里的东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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