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这里可是寺庙,你不可乱来啊!”说完我便赶忙双手合十向着住持口念了一句经典的佛家言语――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施主可还是在为那朝廷悬赏令而忧心?”住持见我回过神来便又接着说道:“施主大可放心,入的我清凉寺自然就是我清凉寺之客,我清凉寺虽说与朝廷相处安逸,开封府中之人也常来此进香,但倘若有官兵来此要挟老衲交出诸位,那老衲也是绝不答应的这点诸位施主切生疑心,老衲当敢用这一生清誉担保,诸位入住我清凉寺大可高枕无忧”说着便以茶代酒向我敬献一杯。
“住持言重了,当初我们既然能选择来清凉寺,自然是信得过清凉寺定是能收留我们的,今日进的贵寺见得住持,您又如此赐得斋饭招待,那我们还有什么信不过住持的呢?小女子一介女流不善言辞,也已茶代酒先敬住持一杯以做答谢了。”婉瑜见状便也忙举起茶杯对着住持说道。
茶过三巡菜知五味后,住持便特意安排人将自己的禅房打扫后让了出来分配给了婉瑜和熙妍居住,因为那禅房算是寺院中唯一一间独立的禅房,所以相对来说对于婉瑜她们这样的女眷来说,居住起来既方便也显得安全。
至于张龙和我还有无量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寺院的禅房本就不多,但是僧众却着实不少,所以我们也只能凑活着三人打地铺,睡在了一间本是堆放寺中杂物房里,其实本来那住持是想安排我们住禅房的,但是却被我婉言拒绝了,因为如果住禅房,则免不了还要和一些僧人合住,这样一来或多或少行动起来会有种被别人暗中监视的感觉弄的人好生不舒服,再者说来我倒是还想私下里去找找那个法号道真的和尚,若是被其他僧人发现的话,想必又会很难解释。
总之便面上看热情和好客的清凉寺,倒让我觉得不那么简单,先是满面油光没有一丝出家人模样的住持,像个豪侠一样招待这我们这些个朝廷重犯,丝毫未有过一丝顾虑;紧接着就是神秘兮兮走路无声的道真,他真的会是住持的师弟嘛?可为何住持却会是差人那边将其架走了呢?
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这也注定了我会找到一些常人所难以发现的异样,比如说住持招待我们所用的那间禅房,那房中如果抬去吃饭用的桌子则分明还能住的下七八人不止,甚至不用抬去,要住上个三两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可为何住持却只是将那禅房用作招待我等用斋的场所呢?
反观那间招待用斋的禅房,虽然众人进入之前就已经有人匆忙打扫过,但是可能由于时间仓促,所以一些墙角灰尘以及房梁上的蛛网却并未打扫干净,可见这禅房像是也很久也未有人关顾过,这就更让人感到稀奇了,一间专门用以接待寺外人等的禅房,却是很久未有人打扫光顾,像这样的的禅房照我说早就应该腾出来让人居住才是,住持却为何一直情愿让其空着呢?难道就因为住持本人太好客了,所以情愿空着也要准备一所房子,放置招待寺外人等予以用斋的桌子嘛?这恐怕真的有点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