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用的便往城中逃窜,龚让则未等这些个怕死鬼撤离,便又是“哇呀”一声的吼了出来。
这一嗓子河东狮吼龚让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直接吼的那是惊天地泣鬼神,昏天暗地之间连开封城城门楼上的瓦砾也跟着飞溅了起来,就更别说本就插在陷阱中软土之上的尖矛了,一把把像是被劲风打折了的麦子,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来,没来得及撤回城中的喽啰那是一个惨目忍睹,还没来得及捂上耳朵就已见血水从七窍中向外止不住的流淌了。
而站立于陷阱另一侧,虽在耳朵里事先塞上了棉花耳塞,但我和张龙还有婉瑜依旧能够明显感觉得到龚让这狮吼功的惊人威力,耳朵还是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情急之下婉瑜不顾刮起的沙尘张大了嘴,并且用手比划着叫我和张龙也按照她的样子做,我和张龙见状也未作由于张开了大嘴,任由沙尘刮入口中也未曾闭上,可别说这虽然让嘴里填满了沙土,但耳朵里的刺痛感却减少了许多,甚至到最后竟然一点也不痛了。
至于龚让的狮吼功却是足足喊叫了三盏茶的功夫,直到其自己也最终从嗓子眼再次咳出一大滩鲜血来才得以停下,眼看龚让一边继续干咳一边已经有气无力的像要往地下坐的样子,我示意婉瑜和张龙取下塞在耳朵上的耳塞说道:“好了!我想对面那头发疯的狮子现如今怕是再也叫不出声了,我们也用不着这玩意儿了。”说完便将取出的耳塞一股脑的扔进了陷阱之中,趴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子的龚让见状,多次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真像我说的那样,干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出来。
“大哥,俺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有点不厚道啊?虽说这龚让在江湖中竟干的是些趁人之危的勾当,但也算是一号人物,俺们就这样害得他失声怕是终归有些个说不过去,要知道人可是全凭这一副好嗓子吃饭呢!”张龙取下耳朵里的耳塞,看着龚让的样子不禁叹息的对我言语道。
将一旁的婉瑜轻搂在怀中,我侧着脑袋用打量的眼神看了看已经对我等构不成威胁的龚让说道:“算了张龙,你就别可怜这家伙了我看他有手有脚的,这一辈子也只不过是不能说话了而已,还不至于生存不下去,这失声貌似对其来说也不见得不是好事,总比活活丢了性命去的要好了不是嘛?比起那个疯掉的柳乘风也不知是强了多少倍呢!”
“好了天明哥哥,你就别等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这小小的几粒棉花当耳塞,我们几个的下场还不只是怎么样呢!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过的这城外的陷阱土坑吧!我可是再无锦囊妙计帮大家打退下一波的来敌喽!”婉瑜从耳朵里取出棉花耳塞,有挣脱开我的臂膀淡淡的说道。
还别说,眼下林天豪所布下的人手是一波接着一波从城中而出,虽然对是些个酒囊饭袋,但这样的阵势连续不断的而来,也真是有点让人吃不消,进得城去是必须的,但这横挡在城门之前的陷阱大坑确一时半会当真让人难以逾越,好在是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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