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这把冷不丁刺出匕首的人正是那位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宋姓女子,其实在其看到有这伙骑马扛刀而又凶神恶煞的人时,便早已知晓这些人不安好心,马车之中的一声尖叫不过是在向我和婉瑜报信罢了,要说害怕那是自然的,任哪个女子遇到这般情景又是在电闪雷鸣的环境中不害怕才怪,可怕归怕凌乱却一丝也没有,而是趁那猎头人未进得马车之前就已经将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拔出了鞘,并暗暗的握在了手中。
那猎头人只是感觉面颊之上有一丝粘液划过便用手去摸,一瞬间才意识到才感知道自己是被眼前这女子一匕首划破了脸,而那粘液正是从划破的皮肉中流淌而出的鲜血,和着浑身的雨水一阵钻心的疼痛便忽的涌了上来,一边捂着破了相的连一面骂道:“他妈的愁娘们还挺横,爷今天就要你知道烈马是怎么被爷给驯服的!”说完便根本未将手持匕首的宋姓女子放在眼里,强忍着面部的疼痛再次跳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宋姓女子哪里见过此番血腥场面,若说之前还能气定神闲,那么在看到眼前这个满脸是血还贼心不死的大汉,还这般不要命的向自己扑来时,自然已是方寸大乱,连手中的匕首也着实无法握得住了直接掉在了身下。
猎头人上得车后,见那把刺伤自己的匕首就在女子身下,便不由分说的上前捡起,并顺势一巴掌扇在了女子脸上接着说道:“他妈的,爷我玩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识抬举的,敢拿着匕首伤爷,不过貌似越像你这样腥喇的处儿爷我就越喜欢,今天爷就在这马车之中让你尝尝大爷我的厉害。”说完手中匕首轻转间,便已将宋姓女子的衣带割去,那刀法的轻熟度还当真不是盖的,既没有划破对方一丝的衣衫,也未伤及一寸的肌肤,看来私下里没少在烟花之地玩过此招。
不过这自以为要杀之人没寻到,却意外捡得个暖身小女子的猎头人哪里会想到,眼前的小女子最擅长的便是这出其不意的妩杀绝技,就在我见其再次进入马车的一煞那,还在为车中那宋姓女子安慰担忧时,却再次听到车中传出一声惨叫,只不过这一次的叫声却换做了男人。
原来猎头人将女子衣带割去后,原以为这女子已是被吓傻在那里不再有丝毫的反抗了,便放松了警惕心一股脑的将自己魁梧的身材扑倒在了那女子的身上,不过就在准备上下其手脱去女子仅剩的最后一层衣物时,自己的背心却被有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在了上面。
致死这位猎头人大哥也是瞪大着惊恐未定的眼睛,他不知道不知道这样一个已经完全像是被吓傻了的女子,会在自己最得意忘形时给与自己这致命的一刀,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江湖这些年,杀人无数自是不必多说,可到头来却死在了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子手中,并且还只在自己即将贪欢**的时候,虽说牡丹花下死这做鬼也风流,可这样的风流鬼,只怕是任谁也不想来做的。
听到自己的大哥在马车之中发出的一声惨叫,那些个猎头小子们自然不明白是何等的情况,若说大哥平日快活之时也未见的发出过这般像是杀猪的欢叫,一些人带着不解这下手的力度和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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