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再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一声长吼便从人群之中杀了出来,不由分说上前几掌便轻松将围困着阿男的几名昆仑奴轻松搞定,这个动作一气呵成的同时快的惊人,几名昆仑奴更是连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就被人击中脖子痛苦倒地。
看着眼前入天兵神降的张龙,阿男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幸福的感觉无疑言表,要知道若张龙再不出现,自己还真不知怎么打发的掉这些个昆仑奴呢!打自己又着实不是对方的对手,身上的暗器貌似就剩下几枚发挥不出半点威力来的银针了,再加上对方采取了消耗战,是要活活消耗掉自己的体力之后在轻松上手,阿男自是恨得牙痒痒也别无办法。
“你这小徒儿还真是会给俺惹事,要不是为师来得快,你小子还不真得被这些个黑鬼给撕了不成?为师让你进这酒馆帮为师寻位‘故人’,哭没叫你小子叫菜吃酒,如今吃点亏还真是活该。”张龙根本不看在那儿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的阿男,摆了个很拉风的造型背对着其说道。
阿男本来以为自己的师父会多么多么的宠着自己,可一听这话,怕是没有过多的责怪自己就要是够幸运了,便有些委屈的说道:“师父……我……我这不是想你就在附近,多多少少一会见徒儿我不去找你,自然会来着酒馆寻得徒儿嘛!这不就先叫了些个酒菜吃着等师父你来,可谁知……谁知……”
“谁知俺迟迟未到,你这小子便自己吃上了是吧?你这徒儿也真够……哎……算了!事已至此为师就不怪罪于你了,半日赶路也真是腹中饥饿,你就在与为师进的这酒馆吃喝些好了。”张龙说着便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酒馆。
紧跟其后的阿男依旧不解的对张龙问道:“师父,这些个昆仑奴好生厉害,你怎么就这样三下两下便就把这些人个解决了啊?这几招你一定要教我噢!”说着手脚还时不时的比划着张龙刚才的动作。
“这些小子俺说你平日机灵的像个猴娃子似地,可这关键时刻怎么就纯的和只猪一样啊?”张龙比划了比划脖子又对一旁的阿男说道:“这些个昆仑奴一个个皮糙肉厚的,你要是和他们硬碰硬没什么好果子吃,可你怎么就不找找他们的软肋呢?为师告诉你,你小子记住了,任何人哪怕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他们都有几处练不到的地方,眼睛、脖子、腋下还有他们身下的那条命根必然是其最软的地方,向这些地方忽悠不信他们还能站得住。”
阿男听了张龙的说辞之后备感受益不少,但不时觉得这些地点也太敏感了,尤其是攻其下体,这招够狠也够让对方断子绝孙,不过若真碰上那些个难缠的家伙,能一击制敌有怎还顾得上这些呢?要不是自己心慈手软,那几针银针真该向着那些昆仑奴眼睛上招呼了,那样怕早就解决战斗了,也不至于弄得自己如此狼狈不堪还要等得师父来救,貌似以后与他人再行武斗之时,还真的心狠手辣一点,就像着十里香酒馆一样,做到管你是谁,是何地位,一律”概不赊账“才是王道,才能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