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要拉着那女子风尘仆仆的杀回保定城去。
“婉瑜你一向那么睿智,此时怎么变得不冷静呢?眼下这般境遇即使你杀回保定又能如何?这位宋伯杀的即便是自己的娘子,可那也算是杀人之罪,官府虽是明摆着霸占宋家的家产,可他们也能拿出去杀人并且重伤官差的罪名来搪塞,说是依律查封的,到时你又当如何?一剑杀了那狗官是很容易但这之后呢?宋家的家产依旧无法名正言顺的收回不是嘛?况且我们这里这一路上还在遭受着天威镖局等人的追杀,这般再冒险回保定,怕是公道未讨回命已入黄泉了。”我将经书还于女子后上前一把拦下婉瑜说道。
被我拦下的婉瑜虽是有些不服气,但冷静下来也觉得我说的在理,便又对我说道:“那天明哥你说怎么办?眼下这般境遇我们虽是遭遇天威镖局的人追杀自身难保,可这可怜妹子的事儿被你我碰上了总不能不管不顾吧?况且……况且……我们还……”婉瑜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给我瞟了瞟被我一剑刺死的宋家老爷,示意我这事儿怕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那宋姓女子何等聪明,怎会看不出婉瑜的眼神在暗示我什么,于是忙说道:“不……不……这位姐姐怕是误会了,小女子我也并没有因家父的死而要赖上二位的意思,爹爹自从疯癫之后每日痛苦万分,也许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爹爹也是一种解脱,再不用忍受这浑身毒液攻心的痛苦折磨了。”说着泪水便又从眼中潸然而下。
“毒液?攻心?”听完女子的话我猛然间像是思索到了什么似地,忙走到婉瑜身边,从其头上取下其佩戴的银钗掷入到了那白衣男子身前的那滩墨绿色血液之中,果不其然银钗瞬间变为了黑色。
“我知道了!我想我知道是何原因导致宋老爷疯癫的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经书问题,而是有人下毒所致。”我一正言辞的对婉瑜和那宋姓女子说道,而此时天空正巧一阵闷雷霹雳,倾盆的大雨也随即下了起来。
看着我的样子婉瑜满是疑惑的问道:“天明哥,你的意思是……这宋伯如此疯癫并不是练习了经书上记载的什么武功秘籍,导致走火入魔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嘛?那他这般样子又该如何解释呢?”
“原因很简单,第一这本经书的确是佛门一本经书不假,但是是有人故意交给宋伯转移众人实现的,因这人知道宋伯是还俗的僧人,所以定会看得懂这经书也必然会常拿出翻看,这就给不知情的人以错觉,以为这本经书是本什么武功秘籍;第二,宋伯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砒霜,而只有砒霜这样的毒物见银器才会呈现黑色,所以这一切是有人故意下毒为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宋伯依照习武导致走火入魔杀妻;最后若宋伯真的习练了什么功夫的话,也绝不会就这样轻易的便死在我的剑下,我那胡乱刺出的一剑尽管是来自身后,但稍微懂得一点武艺之人怕是也能轻易躲避开来。”我列举这自己的推断对婉瑜和那宋姓女子说道。